來我就要親自去找你們了!”
看著還是這麼有活力的九九倒是讓辰子沒由的心底裡開心了幾分,因為昨天那事的原因,留青九九一個人在外玩了整整一天,而青九九又沒有辦法參加祈福,白丘境內大多數人又都去了祈福地,可想而知這個小姑娘昨天到底是有多無聊。
青山也跟在青九九身後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株奇香無比的藥草。
對於這株可以算的上是自己空手套白狼來的九生留魂草,馬豹國心中沒些不好意思是不可能的,經昨日變故,可以說青山簡直就是失之又失。可是人家仍是為馬豹國尋來藥草,大方的轉贈二人,這番心度,無論是有沒有一些其他的小心思,都不能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了。
但是青山在看到老人後卻沒有將手中珍寶遞出,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老人。
馬豹國看著青山的目光所向,便瞬間扭過頭去,一襲白袍靜靜立在林間小道的石板上,手中百無聊賴般捏著一片剛剛順手摘來的樹葉。
“白琅玕……”
青山緩緩開口,手卻已經收了回去,將草藥拋至屋內桌面。
“真是個山清水秀的好住所……”
白袍男子本名白琅玕,是白丘族內兩位神子之一,也正是昨日做那祈福陣法的陣眼為族內晚輩沐浴神輝的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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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神子大人不去挑起白丘族大任,怎的來我這破屋陋舍要做那歸人隱士?”
不請自來的白琅玕沒有理會這座青山之主,只是細微的觀察著這山中的一草一木,看著這座不許白丘族管轄的有主之山,還真像是一個隨意登山的觀賞遊客。
“初次踏足你這山,青山前輩不盡地主之誼就罷了,怎的還如此挖苦晚輩我?”
被譽為未來可以憑一己之力強盛整個白丘族的白琅玕再度向前五步,一步一石階,一步一青罡。
這日,從未走出族中禁地的白琅玕在登上一座只有一人的青山之後就離開了這個已經待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外出修行。而那座青山也封鎖了唯一一條登山路途,半座青山已是提早入秋,山中林木已毀去大半。
……
已經拿到這趟多折多磨所求的馬豹國終於是再度踏上了回加戈城的道路。
一路上馬豹國都是十里一停,以養心力,壓制下在體內肆意流竄的劍氣……
“記住了,以後絕不能再讓人輕易發現你手腕上的避水玉鱗。”
兩人走走停停,也終於是碰巧趕上了一艘著急趕過海的行船,聽那船長和船主說,是有一位錦袍男人與家裡置氣跑了出來,索性來了白丘族湊熱鬧,可好巧不巧家中遭遇變故,可憐他那老父心病久積成疾,竟然是一命嗚呼了!這才讓男人大手出金出銀,求著他們才臨夜行船,可這海途如此遙遠……誰看不出來這傢伙只是假悲情真歡愉?
不管如何,能儘快離開此地就行,讓馬豹國意外的是,那船長算是半個習武之人,見馬豹國和辰子都是不露相,連錢財都免了就讓兩人登了船,只需有閒暇時間時,多教那船長一些貓瞎功夫就行了。
夜色是真的晚了,此時不敢懈怠的辰子還在修習馬豹國教來的靜氣之法,全然沒了之前觀海的好奇心,也是,總不能次次都見到遠君化手下的奇怪族人……
兩人自以為是終於安定下來,可卻不知此時船上甲板處,已經是匯聚了二十餘人,他們之中,有商販,有負責打網收網的漁夫,有教書模樣的先生,也有待字閨中的閨秀……
這二十多人前站著一個因為黑色的緣故已經看不出衣著錦繡的男人,寬袖男人在抬頭看了看頂上明月,又看了看已經不見蹤影的海岸港泊後,這才揮了揮手。
“月明至此,能應上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