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過午飯,劉瑾正要休息,卻聽宮內傳來訊息,皇上召自己入宮面聖。不是在皇宮,而是朱厚照的行宮,豹房。
“劉瑾,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神醫啊?連御醫韓真人都對你讚不絕口。一個自縊斷氣之人,你居然都能救活回來,厲害啊!”
劉瑾還沒跪拜行禮,朱厚照已經誇讚起來了。
劉瑾連忙謙虛道:“皇上謬讚了,奴才只是會一些簡單的急救手段罷了,哪裡是什麼神醫?話說韓神醫是不來向皇上請辭了?您批准了?”
劉瑾擔心的問道,他生怕朱厚照傻不拉幾的真把韓懋趕走。
朱厚照擺手道:“那怎麼能呢?你劉瑾什麼能耐我還不知道,你連藥材都認不全,是神醫就見鬼了呢!我把韓懋勸回去了,他醫術那麼高,走了誰給朕看病?”
劉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鬆了口氣:“那就好!”
朱厚照神秘兮兮的說道:“不過你那招抓奶龍抓手是怎麼練成的?真的能用於急救?”
“咳咳——”劉瑾一口氣沒喘上來,好懸沒讓口水嗆到:“什麼抓奶龍抓手?”
朱厚照道:“韓懋說的啊,你救治戚秦氏的時候,抓其胸部!”
劉瑾一頭黑線,解釋道:“那是胸外按壓,就是雙手有序按壓病人胸腔,人工干預增加胸腔壓力,促進血液流動。”
朱厚照聽得一知半解:“那吻其口舌呢?”
劉瑾冷汗都流下來了,這個韓懋,到底跟朱厚照都瞎說了什麼啊?
“沒有吻,是人工呼吸,透過口腔把新鮮空氣送入病人肺部,幫助病人恢復自主呼吸!”
劉瑾耐心的向朱厚照解釋道。
“啊?”朱厚照一臉失望的說道:“不是透過摸胸和親嘴救活的啊?”
劉瑾一臉詫異的看著朱厚照,心說你很不對勁啊,這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皇上說笑了,哪有如此荒唐的急救之法啊?”
朱厚照點點頭,說道:“那倒也對,不過劉瑾啊,那戚秦氏因何尋死啊?”
劉瑾稍加思索,便如實向朱厚照解釋了事情的經過,正好可以藉助這次機會,讓高鳳死了心。
劉瑾當然沒說是自己誤會了戚秦氏,才導致戚秦氏上吊自殺的,他隱瞞了第二次上吊,只說了因為高鳳出言要納戚秦氏為妾,導致戚秦氏名節受辱,含恨自縊。
“沒想到啊,戚秦氏居然是一個如此忠貞的女子!可敬,可敬!”
朱厚照大手一揮:“朕決定,給戚秦氏立一個貞節牌坊,以供天下女子敬仰!”
劉瑾一聽急了,別介啊,你給她立了貞潔牌坊,我不就徹底沒戲了嗎?白瞎了一個好好的美少婦!
“皇上,使不得啊!”劉瑾脫口而出。
“這是為何?”朱厚照詫異的看著劉瑾:“哦~~~我知道了,你對戚秦氏……”
劉瑾被戳穿心思,老臉一紅,但還是嘴硬道:“皇上說笑了,奴才絕無他想。”
“那你為何反對朕給她老臣貞節牌坊呢?”朱厚照似笑非笑的看著劉瑾,心說少狡辯了,你就是饞她的身子!
“額——”劉瑾自然不能承認,他靈機一動,說道:“皇上,奴才阻止您給她立牌坊,純粹是為了您好啊!”
“為朕?”朱厚照疑惑道:“難道你要把戚秦氏送給朕?”
“不不不——”劉瑾連連擺手拒絕道:“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了,戚秦氏已經嫁過人了,如何配得上皇上尊貴的身份?”
“奴才純粹是為了國家社稷著想,才出言阻止皇上立貞潔牌坊的,跟戚秦氏無關。”
朱厚照不解的問道:“照你的意思,立貞節牌坊,不利於江山社稷?”
劉瑾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