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兒是冤枉的啊,他平時連雞都不敢殺,怎麼可能會去害人。一定是別人陷害他的,還請大人明查”公堂外一個婦人也大聲哭喊著。我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的女人由丫鬟扶著走進來,手裡拿著手帕,邊哭邊抹淚,嘴裡還叫著冤枉。眼睛還不時惡狠狠地盯著公堂上沈之淵的背影,好像都是別人的錯一樣。
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善茬,怪不得能教出曾梓昊兩兄弟這樣的敗類來。
“啪!!本官審案,閒雜人等不得喧譁!否則將治你一個擾亂公堂之罪。”縣令大人猛地的一啪,嚇得女人趕緊噤聲,只能時不時的用手帕擦眼睛。
看堂下安靜了,縣令大人還開始繼續辦案
“沈之淵,你說曾梓昊僱兇傷人,可有物證或人證?”
“回大人,當時參與打我之人已經被盡數找到,而且也親口承認了他們當時是受曾梓昊指使。”沈之淵回道。
聽到參與之人都找到了,曾梓昊眼神一慌,身形也忍不住抖了一下,隨即又假裝鎮靜起來。
“大人,沈之淵在說假話,我從沒有做過這等事,望大人明查”說完還一臉我好無辜的表情。看得人想吐。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本官當然會明查,答案也會揭曉,無需你多言。帶證人,”大人說完不再理他,直接上證人。
立馬就有人去通傳。
我看了蕭墨塵一眼,他對我點點頭,表示不用擔心,一切都有安排。我見此也放下心來,繼續聽審。
“回稟大人,證人帶到”一會就帶著好幾個人進公堂來。
“草民王小年,叩見大人”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對著公堂上的知縣嗑了一個響頭
“草民,胡勇,周小五,鄭大成叩見大人”其餘幾人緊跟著也跪拜起來。
“民女,趙銀花拜見大人。”只見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女子出聲道,她是唯一的女證人。
“爾等幾人務須將當時的實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得說謊,否則罪加一等。”縣令威嚴的話音剛落。
幾人又嗑了一個頭嘴裡說著:“小人不敢”
“現在開始陳述,一個一個講,你們誰先來?”縣令問完
“回大人,草民先來,那是一年前,曾二少爺的隨從曾桐找到我,給了我三十倆銀子,讓我去教訓一個叫沈之淵的青山書院學子,說事成之後再給我五十兩,還特意交代不管用辦法,只要把他打往嚴重裡打,生死不論!因為我們以前也有過合作,也不擔心收不到尾銀,所以我收了定銀之後,就和胡勇,周小五和鄭大成三人,埋伏在了沈書生的必經之路上,”王小年還沒有講完,曾梓昊大叫起來。
“大人就是算是我隨從曾桐指使的,那也不能代表是我讓他做的,說不定這沈之淵得罪過曾桐,所以他起了報復之心也未可知呢!”曾梓昊不要臉的甩鍋。
我看到跪在地上的沈之淵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緊緊地攥緊,對著曾梓昊怒目而視,顯然是想起當初的絕望場景。此時恨不得生吃了眼前的仇人。
“不得喧譁!”趙縣令拍了一下驚堂木對曾梓昊道。說完對王小年說:
“你繼續說”
“是大人,我當時也怕打死人吃官司,就讓胡勇他們三人專打沈書生的腿,只要把他打殘了,不用傷及性命又算完成了曾桐的交代。”王小年又繼續將經過講了出來。
“胡勇,周小五,鄭大成,王小年說的可屬實”等王小年說完,縣令問堂下跪著的另外三人。
“回大人,王小年並無半句虛言,真相的確如此”其它三人磕頭回道。
“他們是胡說的,大人我冤枉啊!”此時的曾梓昊還想喊冤。
“大人我可以作證,王小年他們沒有撒謊,沈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