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紙條?”
小劉一時沒反應過來,冷不丁問他要紙條,他哪知道是哪個紙條。
難道是牛團長寫的小紙條?
小劉心裡一緊,後背發寒,心跳得飛快,害怕他收牛團長好處的事,被紀秋白給知道了。
不等紀秋白問,小劉就全交待了,“叔,我錯了,不應該被牛團長的糖衣炮彈誘惑,叔,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出賣你,牛團長問我的那些事,我都挑無關緊要的說,有些還是我瞎編的!”
紀秋白皺緊了眉,牛鮮花又怎麼了?
要說他對牛鮮花一點都不動心,那也是假話,牛鮮花漂亮優秀,追了他二十年,他就算鐵石心腸也會動心的。
但他現在還沒找到那個人,他不能答應牛鮮花。
如果那個人結婚了,或者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他才能重新開始。
他是男人,該負的責肯定要負。
“你收了哪些糖衣炮彈?”紀秋白沉聲問。
小劉打了個哆嗦,方向盤一拐,車子差點撇到溝裡,完了完了,果然知道了。
“叔,就是巧克力,牛肉乾,魷魚乾,還有蘋果葡萄無花果楊梅椰子,還有個叫留什麼臉的,那玩意兒賊臭,滂臭滂臭的,燻死我了,難怪叫留臉,就這臭烘烘的東西,還好意思叫人給它臉?”
小劉老老實實地交待了,其實就是些吃的,牛鮮花是文工團的團長,經常帶手下的演員全國演出。
給小劉的吃食,都是全國各地的特產小吃,而且牛鮮花是讓小劉給紀秋白的,但小劉全給吃了。
因為他知道,紀秋白要是知道東西是牛鮮花送的,肯定讓他退回去。
而且牛鮮花都說了,要是紀秋白不要,就讓他扔了。
他肯定不能扔啊,要都是好東西,扔了多可惜,浪費糧食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於是,全都進了小劉的肚子。
除了榴蓮。
牛鮮花去香江演出帶回來的,還說特別好吃,可小劉忍著滂臭開啟,那味道差點沒讓他去見他當神仙的爹。
打死他都吃不下,他怕吃了會毒死,真要去見他爹了。
他給扔了。
還扔得老遠,扔得太近,怕把人臭死。
紀秋白一直沒出聲,小劉更害怕了,回想了下,果然漏了一樣東西,忙交待道:“叔,還有幾身衣服,牛團長買給你的,我給穿了,叔,就這些了,我真沒騙你了,我知道錯了!
小劉哭喪著臉,但他不後悔。
因為紀老爺子悄悄和他說過,要想辦法撮和叔和牛團長。
他也覺得叔和牛團長挺般配,而且他感覺著,紀秋白對牛團長不是沒有一點心思,上回牛團長闌尾炎做個小手術,他叔知道了,還特意打電話去醫院問了呢。
不過是偷偷摸摸打的,沒讓牛團長知道。
這事小劉在心裡分析過至少一百回,為什麼他叔對牛團長有意思,卻又不肯娶呢?
想了無數次,小劉終於想到了個正確答案。
他叔不行!
因為身體不行,所以他叔不願意耽擱牛團長,才會狠下心腸拒絕,獨自在夜間舔舐傷口。
小劉還找到了證據,紀秋白有一回受了重傷,好像就是在下半身,說不定就是那回傷了根本,他叔不行了。
唉!
有情人不能在一起,造孽啊!
紀秋白不知道這小子在亂七八糟想的東西,否則肯定一腳踹到山上喂狼。
“以後別收了,都退回去!”
紀秋白很嚴厲,小劉鬆了口氣,他就知道叔對牛團長有意思,這不就輕輕放過了嘛。
“叔,我肯定不收了!”
小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