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回樓上看書了,樓下的大人們都很安靜,紀秋白先開口,安慰女兒道:“等月月再大一點,送去我那兒訓練,她這樣的性格很適合部隊。”
他其實是擔心外孫女留在社會上,很可能會變成社會隱患,還不如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想片人沒關係,去執行任務,敵人那麼多,隨便外孫女片。
想怎麼片就怎麼片,還能立功呢!
紀嬌嬌點了點頭,這也是個好辦法,小月月體質好,膽子大,還有那種特殊愛好,去部隊確實很合適!
“學校那個姓何的王八蛋得處理掉,明天我去趟學校。”蕭錦鋒氣道。
“我也去,找那個禽獸的姐夫校長理論,瞎了眼的狗東西,什麼臭的髒的都往學校里弄,愧對國家發的工資,愧對人民的信任!”
紀老爺子氣壞了,他一直覺得,有兩個職業是非常神聖的,容不得半點髒汙存在。
一是老師。
二是醫生。
老師教書育人,培養的是國家的幼苗,幼苗若是長歪了,國家還有什麼未來?
醫生救死扶傷,病人將性命交給了醫生,醫生就應該竭盡所能救人,而不是把看病當成一門生意來做,生意講究財源滾滾,醫院要是也這樣搞,遲早會讓百姓寒心。
紀秋白淡淡道:“我去學校走一趟。”
他是親外公,外孫女受欺負了,必須去學校理論。
蕭克聽了半天,終於有機會說話了,大聲嚷道:“我才是月月的爸,你們急啥?我去學校!”
自打月月住進大院後,他這親爹越來越沒存在感了,再這樣過下去,蕭克很擔心自己地位不保。
不對,他本來就沒啥地位,在閨女心裡,他排名還在招財進寶後面。
地位如此卑微,他更需要努力才行,閨女受了委屈,他必須去討回公道!
“大人說話,你嚷嚷啥?一邊去!”
蕭錦鋒一個大白眼瞪了過去,蕭克可不怕他,瞪了個更大的白眼,懟道:“法律上我和嬌嬌才是月月的第一監護人,你們瞎摻合啥!”
才說完,一隻布鞋朝他砸了過去。
蕭克熟練躲開,布鞋落在地上,他還回踢了一腳,布鞋又落在蕭錦鋒面前。
“打不著!”
蕭克得瑟極了,從小就愛砸臭鞋子,他閉著眼睛都能躲開,老頭子也就只剩這點招數了。
只不過,他得意不過三秒,剛剛踢回去的布鞋,迅疾地抽了回來,速度快成了一道黑色的光,蕭克臉上的得意還在,啪地一聲,布鞋口正對著他面門。
銷魂的腳氣,燻得他直翻白眼,差點撅過去。
紀秋白輕哼了聲,默默收回了腳,早想揍這兔崽子了。
蕭錦鋒衝他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吼道:“還不把鞋給老子送回來!”
蕭克乾嘔了幾聲,捂緊了嘴,嫌棄地撿起鞋子,送到了蕭錦鋒面前,忍不住說:“能不能勤快點洗腳?你這鞋都能漚臭豆腐了!”
“老子天天洗!”
蕭錦鋒又羞又惱,掄起鞋子又要抽,他就是昨天忘了洗腳,哪有那麼臭?
父子倆這一通鬧,氣氛倒是活躍了,紀嬌嬌看得額頭黑線,老的小的都不太聰明的樣子,難怪這些年被蕭儉耍猴一樣。
“明天我先去學校摸摸情況,要是我搞不定,你們再去替我和月月撐場子吧。”
紀嬌嬌說得很委婉,紀秋白和老爺子們,聽得心裡十分熨帖,又都齊齊瞪了眼蕭克,都是長了兩張嘴,怎麼就一個香一個臭呢?
“成,他們要是不講道理,我和你蕭叔過去教訓他們!”紀老爺子答應了。
“好!”
紀嬌嬌笑盈盈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