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她這麼容易的就招攬到一個客人,心中暗恨自己剛才猶豫了,沒抓住機會。
而這位姑娘則是滿面得意的領著封鏡進了花樓。
抓到那個邪修的訊息今天上午就放出來了,但是大家都很謹慎,晚上的人依舊很少,都在等著別人先試探。
而花樓就是靠的夜晚掙錢,連著幾日都沒有多少銀子入賬,自然很著急,這訊息一出就趕緊開門營業了。
性命和享樂放在一起,大多數人還是選擇性命的,因此花樓裡並沒有多少客人。
那位姑娘領著封鏡進來之後,笑著問他:“爺,您是想上樓呢?還是在這裡呢?”
封鏡聞言掃了一眼大廳,大廳封閉性不強,他總不能大庭廣眾之下殺人,他還沒那麼囂張。
“上樓吧。”封鏡淡淡道。
姑娘悠悠一笑:“好嘞。”
樓上的花費可比大廳貴多了,看來她今天逮到了一個大客戶啊。
姑娘帶封鏡去到她的房間,讓封鏡坐到墊子上,自己坐在他對面,“爺,喝什麼酒?”
封鏡搖了搖頭,“喝茶。”
他要是敢喝了酒再回去,秦嵐依得罵死他。
姑娘不由得一愣,隨即用曖昧的眼神看他,“小公子該不會……”
封鏡冷漠的眼神向她瞟來,她立馬識相的住嘴了。
“爺說喝茶就喝茶。”她立馬從一旁的小火爐上拿起水壺給他泡茶。
“爺,您有什麼煩心事,跟奴家說說,奴家給您排憂解難。”姑娘笑著問道。
封鏡的眼睛盯著桌面,呆了一會兒才道:“我有一個……朋友,我們關係不好,但那天我受了點傷,她給了我一瓶傷藥,你說她這是什麼意思?”
姑娘聞言,轉了轉眼珠,心裡開始猜測。
他要說的是個男性朋友,哪裡會計較這種事情,定是個女性朋友,他才這麼困擾。
原來是為了這事兒煩心啊。
他會困惑這種事情,必定不是厭惡對方的,那她就往“在意”的方向說準沒錯。
姑娘忍不住笑出了聲,“送您傷藥,當然是擔心您啊。”
她先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進可攻退可守,不管封鏡怎麼回,她都有話可以應對。
“擔心?但她也給了其他人傷藥,還給他治傷,她和那個人也才認識了一天。”封鏡皺著眉說道。
“看到剛認識的人受傷了,關心一句,送點傷藥是很尋常的事,就是普通的客氣吧。”姑娘一邊觀察他的臉色,一邊說道。
“那她對我也是客氣?”封鏡突然生氣的瞪向她,“那她以前還會主動傷害我呢,為什麼突然就客氣起來了?”
姑娘聞言愣了一下,這是什麼奇怪的關係?
“你不是她,你根本解答不了這個問題。”封鏡沒意思的低下頭喝茶。
姑娘不想讓這個掙錢的機會跑掉,於是她又道:“小公子別急,您總得把具體情況告訴我,我才能幫您分析不是?”
“您說的這個朋友,是一位姑娘嗎?”
封鏡點了下頭。
“那您對她是什麼感情呢?”她又問。
封鏡皺了下眉,“我討厭她,想殺了她,不讓她在跟前礙眼。”
姑娘:“……”
什麼玩意兒?什麼奇怪的關係和感情?既然想殺了對方那你還困惑個啥?
姑娘頓時覺得她給自己挖了個坑。
“您既然覺得她礙眼,那又為何會對她的行為感到困擾呢?”她換了個方式,開始用問題去引導封鏡思考。
至於封鏡思考出來個什麼,就不關她的事啦,她只是提了幾個問題喲,賴不到她身上喲。
封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