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季思成憑著他的軍官證進入站臺,當老師下了火車,他立刻向老師走去。
到了老師面前,打了個敬禮:“老師,您辛苦了”。
吳國棟,也回他一個敬禮。
“你小子不是不抽菸麼?身上怎麼有煙味”?吳國棟是個老菸民了,所以鼻子靈的很。
“最近,偶爾吸一支”。
他從老師手裡接過行李,說:“老師,這邊請”。
小師弟不樂意了。“這還一個大活人呢。”
“你的行李你自己拿”。
“師兄,你這是偏心眼啊?是不是老師?”
“李帥,我看你是皮癢了”。吳國棟沒好氣的說了他一句。
季思成不以為然,早就看出這小子是皮癢了。要不是他腦子好使,他老師都看不上這貨。嘴碎話多。
上了車,季思成拿出兩個新保溫杯。遞給了老師和師弟。
吳國棟喝了一口:“這茶不錯。”又喝了兩口。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師哥,你怎麼突然就要結婚了?為什麼新娘不是溫學姐”?李帥一臉八卦的問。
吳國棟想,這小子總算找回腦子了。
季思成對自己老師的感情,絕對不亞於對季耀輝的感情。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好隱瞞,便把事情的所有經過都告訴了他。
季思成講完,吳國棟還沒發表意見呢。李帥就坐不住了:“原來溫學姐是個蛇蠍美人。幸好,小嫂子出現了。”
到了酒店幫老師辦好入住手續,一直送到客房。
“老師您有任何需要可以聯絡前臺。明天安排好了,您坐主桌,和我爸他們坐一起。”
“行。你先回去忙吧,李帥你跟著一起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吳國棟吩咐。
湊熱鬧的事李帥肯定願意,和老師告別拉著季思成就走了。
來到季思成新房,李帥砸吧砸吧嘴。還以為來了會有什麼活動呢。都忙活完了,讓他來幹什麼。早知道就在酒店睡了。
“這都忙活完了,讓我來幫的哪門子忙”?
季思成想想,還真有一事。姑姑反覆強調的事。
“還真有一項儀式沒走完”。
李帥還以為是什麼夜會新娘伴娘這樣的好事呢。結果師兄說了一句。“陪我一起睡”。這把他嚇的。
“師兄,咱不帶嚇唬人的,我可是純男”。
季思成看著他一臉嫌棄:“放心,我也看不上你,老家這邊風俗童男子壓床。對了,還沒問你,你是童男子麼”?
李帥抱緊自己,一臉哀怨的說:“你看不起誰呢?人家純著呢。”
洗漱的時候李帥又吐槽:“師兄,你什麼時候拿回來的酒店裡的牙刷,你能不能給我找個正常牙刷?酒店牙刷毛忒硬不好用”。
“有的用你就知足吧,我媳婦會過子,我沒多餘的。”
“得這是被沒收了財政大權吧,那小嫂子當真一點零花錢不給啊?”
“廢話真多。”
李帥剛想上床就被季思成制止了。一想到他要睡在徐靜秋的位置,心裡就不能接受。
“你滾到那邊去睡”。
李帥癟癟嘴,這講究真多。睡那個位置還需要要求嗎?這都什麼變態習俗。
剛想蓋被子就被季思成一把扯過去。這是他和靜秋的被子也不能給那小子蓋。
“師兄,你們家鄉習俗這麼變態的麼?陪睡還不給被子蓋”。
“沒這習俗”。
“那你這是”?
“純粹嫌棄你。”季思成直言不諱。
李帥一臉哀怨的說:“你個沒良心的,人家都陪你睡了,你還嫌棄人家”。
季思成一身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