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爺子看過資料後,拍桌而起。
瞬速撥通電話:“老溫頭,你馬上滾的老子面前來,馬上”。
就這麼一句話,電話就掛了。溫錚卻嗅出了火藥味。這是怎麼了?這老東西一般不發瘋的,怕不是……
他覺得那徐老頭像是聽到了什麼,怕是溫暖那丫頭暴露了。
“小李,叫輛車來”,溫錚對自家保姆吩咐到。“對了,還有把我那兩瓶珍藏酒也拿過來”。
車子從一個大院駛向另一個大院,到了院門口,車輛被哨兵叫停,例行檢查後才放行。
車子停在一座三層帶院小樓的院門外,溫錚清了清嗓子,拎著酒下了車。
人還未進院,可那聲音已傳入保姆小馬的耳朵裡了,“老徐頭,家來客人了,抓緊讓人給開個門”。
小馬趕緊跑去給開門,並禮貌打招呼:“溫伯伯好”。
“嗯,老徐頭在哪”?
小馬指指書房,“在書房”。
“我這得了兩瓶好酒,今天要和老徐頭不醉不罷休,你一會弄兩下酒菜”。
小馬點點頭應承:“好”。
好傢伙,沒拿自己當外人。
徐老爺子,站在書房窗臺邊,自然是看的見他們的。“哼!”
進了屋,溫錚直奔書房,來到書房看到徐老爺子正背對他,站在窗前。
“我說老徐頭,你這火急火燎的叫我過來什麼事?”
徐老爺子轉身剜了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資料,就扔向了他。
“你可真有個好孫女”。
溫錚眼皮一跳,到底是藏不住的。索性裝不知道。
“這是何意?”他假裝翻看兩頁,然後氣急敗壞的說:“老徐頭,你不道德,你一個老頭子怎麼還調查自己孫媳婦呢”?
徐老感覺好笑,“她是我孫媳婦麼?我孫媳婦會找別人談戀愛”?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想毀約”?
徐老爺子輕哼一聲,:“毀約的另有他人吧,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
溫錚頂了一句:“我明白什麼了”?
徐老爺子指著鼻子開罵:“老溫頭,你還好意思要個破臉,你裝的倒挺像。那姓季的小子不是你調走得麼”?
這他也知道了?這老頭……
“你看看你脾氣還是這樣,我這也是剛知道,我也不同意啊,這不把那小子打發遠了。我的心可是向著耀兒的”。溫錚辯解道。
“你不必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什麼人我清楚的很”。徐老不屑的說道:“這門親事也不是非成不可,我看就算了吧”。
溫錚騰的就站了起來,激動的說:“你說算了就算了?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你覺得暖暖這事耀兒能不知道。他知道了卻沒向咱們提一字半句的是為什麼?他對暖暖肯定是有感情的”。
見徐老爺子面色緩和不少,他接著說:“他倆從小一起長大,說不說青梅竹馬吧,那也是近水樓臺,耀兒那麼聰明一孩子,他如果想取消婚約,那早就說了。”
是啊,這正是徐老納悶的一點。難道耀兒真對溫丫頭情深似海。
“我看咱倆別在這棒打鴛鴦了,暖暖畢竟還小,這個年紀受了些有心機的小子的利用,等她想明白就好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不要多管閒事”。
哼,你老徐頭,可不就是多管閒事嗎?吃飽了撐得。
“你,這老小子不比我會做那棒打鴛鴦的事。那小子是你操作的吧”?
“你看看你,孩子一時受了迷惑,我這還不能幫她清醒清醒了。”溫錚沒臉沒皮的說:“我看早些張羅結婚算了,免得夜長夢多”。
真當他死了,兩句話就打發了他。徐老覺得此事不簡單,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