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於秦蝶的謠言吧？”仲君皓一針見血。
“我發誓，我就跟你們說過！”小胖子對上兩人的眼神，低下頭，糯糯道：“還跟幾個人說過，但是，絕對不超過十個！”
白嵐正思索著，仲君皓突然踢了小胖子一腳，直接把他踢得坐倒在地上。
小胖子“哎呦”一聲，“皓哥，你幹什麼啊？”
仲君皓低頭看手環，“我看看欺凌弱小會不會獲得學分。”
白嵐看了眼小胖子那巨大的身軀，“他這不算弱小吧？”
小胖子揉著p股站起來，“怎麼樣？獲得學分了嗎？”
“沒有，估計踢得不夠狠。”仲君皓打量著小胖子。
“就算有，肯定也沒幾分。”小胖子靈光一閃，“班長學分肯定多，他昨天把我們關在庫房，還殺了何鴻飛！”
白嵐若有所思：“傳謠都有三個學分了，殺人的學分肯定更高。”
仲君皓看向小胖子。
小胖子抱住胸口，驚慌道：“皓哥，這可不能隨便試啊！”
仲君皓：“我只是想問，你知道曹信瑞經常去哪兒嗎？”
“我哪兒知道？跟他又不熟。”小胖子隨口說完，又道：“我想想。。。”
白嵐：“在學校裡找找吧。”
這個副本雖然是在學校，但是大多地方都上了鎖。
比如寢室和班級，只有他們住的寢室和考試的班級開著。
在實驗樓轉了一圈，三人在體育館和鄭夢之撞上了。
“你來這兒幹什麼？”白嵐問她。
“找曹信瑞。”鄭夢之看他們三個，“你們呢？”
小胖子：“我們也是。”
白嵐問她：“你都找了哪兒？”
“女寢、操場和行政樓。”鄭夢之問道：“你們呢？”
“他倆找了男寢，然後我們去了實驗樓，都沒找到。”白嵐看向體育館：“估計就在裡面了，一起嗎？”
鄭夢之：“好啊。”
四人進了游泳場，一眼就看到了飄在泳池上的曹信瑞。
小胖子躲在仲君皓身後，“找到了，咱就走吧。”
“撈過來看看是怎麼死的。”白嵐問他們：“你們這兒泳池的杆子在哪兒啊？”
四人都不想下水，找到長杆子費力把屍體弄上岸。
小胖子看了眼屍體，跑到旁邊吐去了。
白嵐：“應該是淹死的。”
鄭夢之覺得噁心，又覺得解氣，“這種渣男，淹死太便宜他了！”
“溺死是被活活的憋死。在水裡無法呼吸，但是體內還有一定的儲氧，所以在水裡的過程清醒又無助，又不能呼吸。”白嵐道：“你試試用手緊緊掐住自己的脖子，大概就是那個感覺。”
鄭夢之：“他是自己掉下去淹死的嗎？”
“這麼淺，不可能吧？”仲君皓打量著泳池。
鄭夢之：“或許是來游泳，腳抽筋了，又沒人來救。”
“來游泳的話，不會穿這麼多。”白嵐檢視著曹信瑞的屍體，把他的衣服都脫了，道：“他身上沒有和人鬥毆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