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澤想了想,“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拍婚紗照?”
“結婚前兩個月。”白嵐敷衍道:“到時候找一家婚介公司,直接一條龍服務。”
“你一點都不期待我們的婚禮啊?”南野澤語氣變得危險。
白嵐聽出他語氣變化,立刻安慰道:“可能是在生死麵前,我有些害怕吧。”
害怕?
他沒看出來。
只看出來白嵐的敷衍。
“你有事嗎?”白嵐突然問他。
南野澤:“怎麼?”
白嵐:“我想去看看鄭瀟然。”
“看他寫的無聊小說啊?”南野澤不情不願道:“沒意思。”
白嵐:“現在就剩我們幾個人了,我怕他出事。”
南野澤哼了一聲,“他那種宅男,只要不出門,就不會有事。”
嘴上這麼說著,南野澤還是跟白嵐一起出門了。
兩人到了鄭瀟然房間門前,敲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應聲。
白嵐皺眉,“難道他也出事了?”
南野澤:“是不是戴著耳機,沒聽到?”
白嵐放棄,“晚上就知道了。”
風雪。
更大了。
到了晚上。
白嵐和南野澤一同出門,到了大廳。
徐知渺炒了幾個菜,燜了香噴噴的米飯。
整個大廳都瀰漫著飯菜的香味。
“你們來了啊。”徐知渺腰間還繫著圍裙,看到兩人下來,眉眼帶笑,“快來吃飯吧。”
白嵐環視一週,“就請了我們兩個?”
“是啊,我跟別人不太熟。”徐知渺道:“還沒感謝你們之前收留我一天的事情呢,這頓飯,就當是謝謝你們了。”
南野澤坐下,問道:“鄭瀟然已經死了,你知不知道?”
徐知渺一臉驚訝,“什麼?”
“別裝了,老闆也已經死了吧?”南野澤靠著椅背,目光環視一週,問道:“見不得人的攝影師,可以出來了吧?”
徐知渺尷尬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南野澤輕笑,“不夢羽從富商的房間出來之後,從大廳拿了瓶飲料就離開了。
她離開到遇害的這段時間,老闆和鄭瀟然都在大廳,他倆不可能是兇手。
富商沒有作案時間,同樣,他沒有作案動機。
攝影師用攝像機的定時功能拍了幾張照,當做不在場證明。
其實,就是他擄走了不夢羽,侵犯殺人後,再把不夢羽拋屍到了雜物間。”
徐知渺道:“我還以為,這些都是老闆做的。”
“老闆的確殺了人。”南野澤繼續道:“他出發去報警,在途中想到,可以借用‘連環殺人狂’的名義,殺了對他不利的人。
也就是那個來催債的紅衣女。
老闆有房卡,紅衣女又是跟老闆認識,對他沒有懷疑。
他想要殺紅衣女,易如反掌。”
徐知渺問他:“那,女服務員也是老闆殺害的嗎?”
“是攝影師殺的。”南野澤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