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機開始運轉,傳來磨咖啡豆的聲音。
“上次酒會你怎麼提前就走了呀?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我上次還準備了好東西給你看呢。”
白昱澤背靠著料理臺,挨在咖啡機旁,纏著她說話。
孫月無奈,盯著咖啡機里正在流出的咖啡液,笑得很勉強。
“那天我看白先生好像挺忙的,應該抽不出身來招呼別人吧……”
白昱澤聽她這麼說,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那天那些女人,都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都不認識她們。”
孫月笑得意味深長:“是不認識,還是不記得?”
“我……”
白昱澤從未像此刻這般,這麼痛恨以前那個風流的自己。
早知道自己會:()契約太太要悔婚,全家老小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