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美貌的親爹又來給我餵奶了。
他走近搖籃,把手裡的奶瓶塞給我。
接著,把我身邊的粉色兔子毛絨玩具拿在手裡,開始揉捏。
我就靜靜地看著,不說話。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注視他的目光,略轉了轉眸子,和我平靜地對視了三秒。
我倆長著一模一樣的眼睛。
將來如果我被人拐走又找回來,連親子鑑定都省了。
我一邊抱著奶瓶噸噸噸,一邊看著他愛不釋手地撫弄我的玩具。
表情……
說真的,有點變態。
我很客觀,絕不會因為他是我的親爹就對他有什麼濾鏡。
我的搖籃裡塞滿了各種粉嫩的,軟綿綿的,毛茸茸的東西。
這也是,我爹非常樂於給我餵奶的原因。
要不是因為手殘,他連換尿布這個活兒也願意幹。
確實幹過……
他也盡力了。
只是……
唉,算了,不提了。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把奶瓶甩他臉上。
父女之間不應該有嫌隙,我要大度,不能記仇,畢竟是親爹。
總要看在我媽的面子上,給他留點面子。
……啊,拳頭硬了。
作為一個嬰兒,我很佩服自己控制情緒的能力。
不像江阿姨家那個笨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幼稚得像個孩子。
我爹玩了一會兒玩具,貌似還沒盡興。
他乾脆把我和玩具一起抱起,走到客廳去。
呵……
他就是想去客廳繼續玩玩具。
我媽過來了。
她坐在我爹旁邊,看著他懷裡的我,笑得很甜美。
唉,又要開始被迫營業。
我咧開一個傻氣的笑容。
這個傻笑取悅了她。
她興奮地搖著我爹的胳膊:“老公,你看你看,寶寶在對我笑!”
我心道,這算什麼?我還能對你說話呢。
但是我不說。
我才不像沈家那個傻子那麼沒心機呢。
一旦被他們發現我能說話,肯定會有一堆人天天圍著我,要和我說話。
天才的世界是寂寞的,不應該這麼喧囂。
順便說,我不:()契約太太要悔婚,全家老小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