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種事她要瞞著我?為什麼不告訴我,和我商量呢?”
傅琮交疊著雙腿:“彼此彼此,她也沒告訴我。”
沈鈺飛他一眼:“你是外人,你能和我比?”
傅琮也沒客氣,立馬回嘴:“你馬上也是外人了,你和小鈴鐺就差一張離婚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等配型成功就要找你領證了。”
“但是為什麼啊?”沈鈺苦惱地問。
“別的不說,就單說你騙她簽結婚契約,利用她這件事,就足夠她討厭了吧?”
“此一時彼一時,以前是我不對,但是我們現在不同了呀,我們……都……那什麼……不知道有多好,她每天晚上都抱著我不撒手的……”
傅琮伸出一隻手阻止他說下去:“不用再秀恩愛了,我不想聽。”
傅琮: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小鈴鐺的心結如果沒解開,就算抱著不撒手也沒用,這張離婚證你領定了。”他冷冷地道,“祝你離婚快樂!”
沈鈺鬱悶地捂著臉,愁得不行。
江凌回到家,驚訝地發現沈鈺正在家裡張羅午飯。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沈鈺:我壓根沒去上班。
“今天下午沒什麼事,就早點回來,陪你吃中飯。”
沈鈺把餐桌擺好,拉她坐下。
“你上午出門了?去了哪裡?”他微笑著問道。
沈鈺覺得,江凌不怎麼善於撒謊,三句兩句便能套出來。
“一個朋友生病了,我去探望。”江凌說。
“什麼朋友?我認識嗎?”
他繼續不動聲色地問。
“你應該不認識,他以前在國外生活,最近才剛剛回來。”
“那他得了什麼病?”
“白血病。”
“哦,那可真難辦,這病不好治吧?”
“嗯,很難辦。”江凌拿起筷子,“今天的菜色不錯,不會是你做的吧?”
沈鈺:她還學會轉移話題了。
“不是,是找了個廚師上門做的。”
“好吃。”
沈鈺看著她大快朵頤的樣子,終究是不忍心再拿不相干的話題打擾她的胃口。
他默默地坐在她身邊,幫她夾菜。
她今天的胃口,似乎比昨晚更好。
吃完飯,他默默發了一條資訊:【把你那些裝置關掉,我要和老婆睡午覺。】
傅琮:【(白眼)關了(白眼)。】
江凌剛放下飯碗,便被沈鈺一把抱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到了臥室。
他覆身而上,近乎瘋狂地佔據著她的身體。
彷彿唯有這樣,才能感覺自己真正地擁有她。
“江凌,你:()契約太太要悔婚,全家老小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