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帶梔酒回去東京住些日子的計劃也就此打消。
在洛杉磯有她陪著還沒事,要是去了東京,那酒酒不得隔三差五跟著那個臭小子遇到突發事件?
一想到梔酒可憐巴巴又害怕的跟著工藤新一辦案的模樣,有希子下意識搖頭。
不行不行,酒酒還是留在洛杉磯吧。
梔酒尚不知有希子的想法,她此時正在極力回想半夜的記憶。
她模糊記得半夜的時候她似乎發燒了,然後出門撞到了某個熟悉的懷抱,雖然記不清那人的模樣,可她依稀記得那勁瘦腰身的觸感,還有冰涼髮絲滑過臉頰的刺癢。
醒來後梔酒本以為是在做夢,可唇齒間的苦澀味道,以及房間內的淡淡香菸味,都證明了那不是夢。
特別是她手指間的那一根銀白髮絲,都充分說明了她真的纏了一個男人回房。
銀髮……倒是和她夢中的身影有些相似。
嗯……手感也是。
所以……那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