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我聽說,那傢伙死了?”
這也是他回來之後立刻聯絡貝爾摩德的原因。
“那傢伙,赤井秀一嗎?”
端著酒杯來到沙發落座,看到波本臉上的幽深莫測,貝爾摩德垂下眼簾,“嗯,基爾動的手,後面日本警察確認了指紋,他的那群同事也是一臉神傷。”
“這樣啊……”
波本淺笑一聲,似乎帶著嘲諷。
他可不相信那傢伙就這麼簡單的死了……
沒有遺漏波本臉上的懷疑,貝爾摩德並未說些什麼,只是看著酒杯裡的倒影有些晃神。
按照現在的局勢來看,她似乎只要任其發展就行了,反正琴酒會護好小梔酒,因為女孩的關係,另外兩人也會相安無事。
“不過既然你回來了,那正好,明天有任務,等下我會直接發到你的郵箱。”
一邊說著,貝爾摩德握著玻璃杯的手指不由一緊,水綠色眼底閃過一抹憤恨。
“任務?我可是剛剛才回來,身上甚至還帶著傷呢。”
晃了晃纏著紗布的手腕,波本收斂起眼底的波瀾,嘴角掛著一絲苦笑。
只是看著貝爾摩德那不容置喙的表情,他也只能無奈攤手。
不過這女人不是一向喜歡享受生活嗎,這次怎麼有些積極啊。
眼底劃過一絲不解,想到公安那邊堆積的事務,波本抬手捏了捏眉心,起身向外走去。
一個小時後,米花町五丁目的一處公寓。
纏繞著繃帶的修長手指搭上門把手,看著門口留下的機關沒有被破壞,安室透才放心推開屋門。
謹慎掃視一圈,沒有發現不該存在的東西之後,安室透才靠在牆壁上撥通熟悉的號碼。
“降谷先生,您回來了?”
收到安室透的來電,被埋沒在檔案裡的風見裕也連忙抬頭。
“嗯,最近情況怎麼樣?”
從一旁的抽屜取出藥箱,波本一邊換藥,一邊聽著風見裕也的彙報。
……
“赤井秀一呢?確認死亡了嗎?”
聽著風見裕也的總結,直到壓低的嗓音停下,安室透才問起這件赤井秀一的情況。
“嗯,因為爆炸的原因已經看不清面容,不過從僅存的右手指紋對比,那應該就是赤井秀一的屍體。”
僅存……
包紮的動作一頓,看著身旁他剛剛換下的紗布,安室透眼底掠過一絲暗光。
“風見,查一查來葉山道附近的監控,另外密切注意剩下那幾個FbI的動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