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羅碧加樂園外,數輛警車呼嘯而來,剛準備脫身的琴酒見到目暮警官的到來,不耐地皺起眉頭。
“這只不過是一場意外,我們沒時間跟你們耗,趕快放我們離開。”
瞥見琴酒低沉的面色,伏特加冷硬開口向為首的目暮警官說道。
“這……”
穿著橘黃色衣服,帶著同色帽子的目暮有些猶豫。
面對眼前這兩個黑衣人,他身為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這兩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還不待目暮警官想出留下他們的理由,一道充滿自信的聲音響起。
“警官,這是一場兇殺案,而且那個犯人是和被害人同乘一輛車子,那七個人當中的一個人。”
工藤新一從死者身旁起身,在看到目暮警官面前的兩人時,不由得微微一怔。
以他做偵探的直覺,這兩人的身份似乎並不簡單,不過還是先將眼前的命案解決吧。
聽到老幫手工藤新一的話,目暮警官的神情鬆懈下來。
“抱歉,二位,等這場命案解決,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說完,目暮警官轉身來到工藤新一身邊,和他一起尋找線索。
只是藉著肥碩的體型,他衝著一旁的高木打著手勢,示意其調查身後二人的資訊。
“大,大哥,那是工藤新一哎。”
伏特加挪移幾步來到琴酒身邊,低聲說道。
“就是那對工藤夫婦的兒子,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也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怕琴酒不曾瞭解,伏特加緩緩解釋著。
工藤新一……
也就是她的弟弟?
看著與女孩沒有半點相似的臉龐,琴酒眸色幽深,在引起工藤新一注意之前,先一步收回目光。
眼見幾個警察和高中生討論著案情,注意著時間變化的琴酒眉目染上陰沉。
“嘖,速度快點,我沒時間陪你們耗著。”
低啞帶冷的聲音傳來,工藤新一抬頭看著全身包裹在黑衣裡面的琴酒,透過銀白的微長留海,他對上了男人凌厲的眼神。
這眼神……
墨綠眼眸眼神閃著幽幽寒光,看起來似乎對一條人命的逝去毫不在意,不會是什麼犯罪分子吧。
見人推開人群走到一旁,工藤新一隻能繼續查詢證據,只是對於那個黑衣男人到底上了幾分心。
幾分鐘後,工藤新一很快找到命案證據,開始指認兇手,推理作案動機。
琴酒立在人群之後,冷眼看著藍衣女子跪地懺悔,眼底滿是嘲諷意味。
既然選擇了殺人,所謂的懺悔不過是真相大白的宣洩罷了。
而等到工藤新一轉身檢視時,那一身黑衣的銀髮男人早已消失在人群當中。
“唉唉唉,不要再哭啦,這樣難看死了。”
見毛利蘭哭個不停,工藤新一皺眉勸解,這幅場面他已經司空見慣,已經有了很強的免疫力了。
“什麼嘛,新一你怎麼像個沒事人一樣,那可是死人了唉!”
毛利蘭抽泣抱怨著,只是到底止住了哭腔。
“這些我在命案現場都看多了,以後這種事多得是,你得習慣才……”
突然看到前側的壯碩的男子身影閃過,工藤新一嘴角的笑意落下,那不是方才那個男人的同夥嗎?
“對不起啊,小蘭,請你先回去吧。”
向後擺著手,工藤新一一把衝向男人身影消失的拐角,也未曾看到身後女孩眼底的茫然。
毛利蘭噙著眼淚看著工藤新一離去的身影,胸口莫名一酸,有種說不出的不祥預感。
新一……
“讓你久等了,董事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