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抱著男人的手臂翻身,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琴酒,梔酒撇了撇嘴,側了側脖子。
“酒酒,你是不是屬狗的?”
女孩白皙肌膚上除了深淺不一的青紫痕跡外,頸窩和肩膀上還有幾個清晰牙印,沒有幾天怕是是消不了的。
“阿酒也不遑多讓。”
漫不經心地扯開衣領,琴酒露出瑩白如玉的鎖骨,上面清晰印著小巧牙印,嫣紅微腫。
“我又不是故意的,又不明顯……”
剩下的話在琴酒越發幽深的眼神逐漸氣弱,梔酒眨巴著圓溜溜的杏眼,默默拉過被子遮住半張臉。
“小慫包。”
指尖順了順梔酒有些凌亂的髮絲,預估著時間,琴酒在女孩額頭親了親。
“再睡一會兒吧,我該走了。”
“嗯。”
眼底不捨劃過,梔酒指尖在男人掌心勾了勾,“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幾分鐘後,工藤宅邸樓下一輛黑色車影快速離開。
組織基地——
琴酒剛剛踏入基地,就碰上了貝爾摩德。
“看來你昨晚過得很瀟灑啊。”
抖了抖指尖的菸灰,貝爾摩德眼尖瞥見琴酒脖間的一抹紅,雖然很快就被銀白髮絲掩蓋。
狗男人,昨天又去欺負她的小梔酒了。
“朗姆的死那位很是重視,已經派人開始調查了。昨天參與其中的除了基安蒂科恩以外,外,就只有一個“死裡逃生”的基層人員活了下來。”
捏著香菸,貝爾摩德吐出一口菸圈,眼底卻閃過一絲擔憂。
他們準備的人自然沒問題,可基安蒂和科恩……
抬眸看向琴酒,見人依舊是一副陰沉表情後,貝爾摩德正想問些什麼,充滿怒火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
“該死的赤井秀一,下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抬眸望去,基安蒂正一臉戾氣地從審問室裡出來。
看到貝爾摩德時,臉上是熟悉的厭惡表情。
“怎麼哪哪都有你這個女人?”
抱臂翻了個白眼,基安蒂眼神落在琴酒上,飛快閃過什麼。
“琴酒,你這是出任務回來了?你昨晚可是錯過了一場大戲,朗姆那傢伙被那個FbI一槍爆頭了。”
“組織的二把手,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
赤井秀一……
嘲諷譏笑的聲音逐漸遠去,貝爾摩德懶散的眸子微變,看向基安蒂和科恩的眼神帶著深意,“倒是和我們的打算不謀而合。”
她是該對那位大人表示同情嗎?
“基安蒂,不是他。”
基地外,坐在狹窄的道奇蝰蛇內,科恩木訥開口。
“嘖,科恩,可我們的老大一直都是琴酒。”
至少在琴酒手下,他們一直過得很舒適。
“那,我可以坐摩天輪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