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閣。
司空千落從門口走進來,蕭瑟抱著小糰子,“阿玉!”。
溫良玉站起身,“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這麼冷的天為什麼抱著小糰子走山路?”。
蕭瑟看向司空千落,“千落說好久沒見你了,小糰子又要吃奶就一起抱過來了。”。
溫良玉點頭,“你們兩個坐吧,君羨給小糰子搬個火盆。”,君羨俯首,“好,我這就去。”。
司空千落走上前,拉著溫良玉的手,“阿玉,對不起,以前是我誤會你了”。
溫良玉看著司空千落,“沒事,你不用特意跑過來,還帶著小糰子。”,司空千落一笑,“阿玉,你跟我回城主府住吧,這破山莊與世隔絕,還這麼冷。”。
溫良玉鬆開司空千落的手,“你這麼冷的天兒來一趟,就為了讓我跟你回城主府嗎?”。
司空千落點頭,“對啊,城主府什麼都有,方便一點。”,溫良玉看向蕭瑟,“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蕭瑟看了一眼司空千落,“大城主昏迷至今未醒,我丈人爹說讓我們請你過去。”。
“你說什麼!”,溫良玉驚坐而起,手裡面的茶杯應聲而碎,“小姐!”。
“阿玉,你的手!”,司空千落拿出一塊手帕包住溫良玉的手,“我阿爹說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就想帶你回城主府。”。
溫良玉坐在椅子上,“你阿爹看過了嗎?”,司空千落點頭,“看過了,能喝的藥都喝了,阿爹說你也會醫術就想讓你去看看。”。
溫良玉點頭,“好,那我跟你去看看。”,司空千落拉著溫良玉的手,猛點頭。
城主府,邀月閣。
溫良玉走進院子裡,一棵巨大的梨花樹,很是突兀的出現在邀月閣的院子裡。
溫良玉神情恍惚的站在梨花樹下,“邀月閣什麼時候有梨花兒了?”,“這是師兄從別處移栽的。”,司空長風從邀月閣走出來。
“三城主。”,溫良玉點頭示意,司空長風和溫良玉站在一起,“我沒想著千落真能把你請回來。”。
溫良玉看著盛開的梨花,突然就笑了,“三城主,我又不是什麼皇子公主哪能請不來呢,我進去看看他。”。
溫良玉走上臺階,“小丫頭,你那天跟師兄到底說了些什麼?”。
溫良玉皺眉,“三城主怎麼不去問大叔呢?”,溫良玉轉身走進邀月閣。
邀月閣。
百里東君躺在床榻上,青絲散落在枕頭旁邊,v形的衣領露出性感的肌膚,昏睡的百里東君就像一個沉睡的美人。
溫良玉走上前,坐在床沿邊兒上,散著發的百里東君失去了往日的凌厲和剛毅,多了幾分雅緻。
溫良玉抬起百里東君的手,輕輕搭上百里東君的脈搏,“阿玉。”。百里東君反手捏住溫良玉的手。
溫良玉看著百里東君,“醒了就起來。”,溫良玉轉過頭,等了半晌還沒有動靜。
溫良玉轉過頭,百里東君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溫良玉用左手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塊手帕,慢慢的擦掉百里東君額頭上的汗,“大叔,我沒有怪過你去祭拜你的妻子,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溫良玉收回手,“大叔,我那天說的話只是為了堵有些人的耳朵,並不作數。”。溫良玉拉著百里東君的手。
柳府,錦華院。
柳如裳看著空蕩蕩的地牢,身後跪了一地的侍衛,瑟瑟發抖。
“人呢?”,柳如裳一雙眼睛爬滿了令人心驚的瘋狂,“你們告訴我,人呢!”。
領頭的侍衛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公子,我們一直守著牢房並沒有看見有人離開,我們也不知道牢裡的人是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