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玉靠在椅背上,開啟信封,娟秀遒勁的文字在信紙上徐徐展開。
皎潔的月光落在窗戶上,拉長溫良玉的身影。
三日後,藍玉閣。
溫良玉趴在床榻上,雙手撐著腦袋,“君羨,君羨。”,君羨從門口走進來。
“怎麼了,快午時了小姐是不是餓了?”,溫良玉翻過一頁書,“柳如裳呢?”。
君羨想了想,“金玉製造的那些麻煩,柳如裳應該處理的差不多。”,溫良玉看著書,“不會查到金玉吧?”。
君羨搖頭,“我說過了,金玉是借了別人的手絕對不會讓他查到金玉身上。”,溫良玉點頭。
君羨看著溫良玉,“小姐,金玉說柳公子想見你一面。”,溫良玉看著君羨,“他傷好了?”。
君羨想了想,點頭,“皮外傷已經大好了,就是失血過多需要長期調養一段時間了。”,溫良玉合上書,趴在床榻上。
“那就讓他養著,讓他長長記性。”君羨提起茶壺,往茶杯裡倒上熱茶,“小姐,金玉說柳公子這次可嚇得不輕,你確定不去看看嗎?”。
溫良玉想了想,“看什麼看,他又不是朵花有什麼好看的?”,溫良玉翻身而起坐在床沿邊兒上。
君羨端著茶杯來到溫良玉面前,“小姐喝點茶,那,柳公子哪裡應該怎麼說呢?”。
溫良玉接過茶杯,“不去,現在不到時機。”,君羨點頭,“小姐說的是,那樣他一定懷疑到小姐身上。”。
溫良玉揭開杯蓋,輕啜了一口雲頂含翠,“知我者君羨也,讓蒼月去辦吧。”。君羨點頭,“屬下去給你準備午膳?”,溫良玉擺擺手。
溫良玉雙手撐著腦袋,一道青色的身影從門口走進來。
“君羨,你不是去做飯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一道青色的身影坐在床榻邊兒上,抬手摸上溫良玉的頭。
溫良玉疑惑的轉過頭,“大叔?”,百里東君坐在床榻邊兒上,寵溺的看著溫良玉。“你怕冷,怎麼不蓋被子?”。
百里東君伸手捂住溫良玉的雙腳,“你看你,要是著了風寒看你怎麼辦?”,百里東君嬌嗔道。
溫良玉慌忙抽回腳,驚訝的看著百里東君,“大叔,你怎麼來了?”,百里東君察覺到溫良玉的慌亂,拉過棉被。
“我想來看看你,你怎麼樣?”,將棉被蓋在溫良玉腿上,緊緊包裹住溫良玉。“我挺好的,這幾天可清閒了。”。
溫良玉斜倚在床榻上,“大叔,你這樣來不歸山不會被跟蹤了吧?”,百里東君無奈的搖了搖頭。
“阿玉,你就這樣信不過我?”,溫良玉點頭,“沒被跟蹤就好,小心為上嘛。”。
百里東君看著溫良玉,一個轉身一把將溫良玉拉進懷裡面,“好阿玉,我們好幾天沒見了,你就不想我嗎?”。
百里東君抱著溫良玉,用留著胡茬的下巴蹭了蹭溫良玉的額頭。
溫良玉抬手,撫摸著百里東君的臉,“這張臉真好看,要是能剝下來做成人皮面具就好了。”,百里東君抬手颳了刮溫良玉的鼻子。
“阿玉啊,我跟你商量件兒事?”,溫良玉細細描摹著百里東君刀削一般的下頜線,“什麼事兒,你說?”。
百里東君抱著溫良玉,“大叔我也就這張臉能看的過去,養著不好嗎,天天待在你身邊還能養養眼。”,溫良玉想了想。
“你說的有道理,養著也不錯。”,百里東君寵溺一笑,一隻手把玩著溫良玉的頭髮。
溫良玉靠在百里東君懷裡,“大叔,你來幹什麼,不會真的是為了來看我吧?”,百里東君把玩著溫良玉的頭髮。
“來看你當然是主要的,你那天說現在這個柳如裳是假扮的我不放心。”,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