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意,那便去試試。”
姒卿鳶說完,便取出酒葫蘆,示意他們騎上去,然後把石屋收走。
御著葫蘆往琉璃島去了。
石屋被收走之後,深海里在疾行的水族頓住了疾行的身姿。
“怎麼又消失了?”疾馳的身影中,有不少是九年前參與過在海底圍堵姒卿鳶和尹幕川的種族。
當初的那條紅魚,氣惱的擺動魚尾,問附在它背上的老龜。
“回吧!”老龜悠悠的道。“我們去珊瑚的族地。煉製石屋的人,是珊瑚族的老祖,他們手裡的資訊比我們多,是時候與他們合作了。”
老龜年歲最長,在水族中的聲望還是很高的,它的一句話令眾多種族,紛紛調頭,往瓊海深處游去。
當然,也有不聽老龜排程的,執著的奔向姒卿鳶他們逗留過的海島。
它們趕到的時候,姒卿鳶早已人去樓空。
姒卿鳶帶著姒家六嬸一家四口,直接闖入了楚衍的院子。
楚衍正和他的妻子在撫琴武劍,被突然闖入的酒葫蘆,嚇了一跳。
見從葫蘆上,下來的是多年未見的故人時,他驚訝的眨了眨眼。
“好久不見,小紙鳶。”他咧開唇角,笑著奔了過來。
“楚衍。”
“楚衍!”
不待姒卿鳶開口,正在武劍的嬌俏女孩,嬌嗲的怒喝,“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女人?”
“好呀!你當年為了她非得去堰城踢館,現在到好,直接把人給領家裡來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明媒正娶的夫人。”
“呃!楚夫人……咱有話好好說,您先把劍放下,我長姐是有夫君的人,跟您家楚公子,只是泛泛之交,您先別動氣。”
姒卿澐諂笑著上前,擋住了直對著姒卿鳶而來的利劍。
她倒不是怕傷了姒卿鳶,而是怕姒卿鳶誤傷了這個嬌俏的楚夫人。
姒卿鳶美目流轉,眼底浮現出一絲不耐,卻沒喲發作。
轉眼,看向楚衍,道:“你當日說的話,可還算數。”
說著,她把當日楚衍送給她的獸核,拿了出來。
楚衍一看獸核,便知道了姒卿鳶的來意,他笑道:“當然算數。那日我家娘子,孤身一人追我至堰城,被人捉了去,故而離開得匆忙,沒與你說清楚,這獸核是琉璃島的信物,我們島上的人都認它。拿著它,你哪怕是找不到我本人,島上的人也會為你辦三件事的,小紙鳶,這是遇到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