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給我們一起來了電話……是出了什麼急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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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磬推開二組辦公室門便看到杵在屋裡中央的吳越了。然而吳越身前原本屬於他的凳子上卻坐著吳,面色不虞地拍著桌子訓話。
“我半個月前就把縱火案轉交給你了吧?現在過去多久了?進度呢?光查出來了劉什麼玩意還讓他死了?”
鄧局拍桌子越拍聲音越大,只是吳越一臉不服。然而面對著鄧局的狂風驟雨般的質問,他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才過去幾天,就有他媽有類似案件發生?行為還升級了!吳越你他媽的能不能幹這組長?不能幹趕緊給老子滾下來,別他孃的竟吃空餉不幹活!”
吳越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道:“鄧局,我沒——”
鄧局哐當猛拍了下桌子,震得一旁的水杯都翻了出來:“沒個屁,我再給你五天時間,在抓不到人……你就帶著你們組滾出市局,去基層給我抓貓抓狗去吧!”
鄧局站起身,狠狠衝吳越的位置點了一下才轉過身,吳越立馬不服氣般模仿起鄧局剛剛發火的樣子。不得不說吳越很有模仿天賦,也或許是他經常做這種缺德事。只是誰承想正在他模仿到鄧局指他的時候,快走到門口的鄧局卻倏忽看了回來,與吳越愈演愈烈的囂張打了個正著。
吳越:……
鄧局:……
屋內眾人:……
“你這兔崽子還不服氣是吧?”鄧局冷笑一聲,拍了拍門框:
“三天時間,一秒也不會多。三天後我要是還見不到人,老子把你們二組一鍋端了,全滾去海里餵魚吧!”
私慾的生長
60
屋內沉默許久,直到幾分鐘後周超才心有餘悸地說道:“老大,你說你惹鄧局幹什麼?三天!三天我們從哪去弄出個嫌疑人交給他啊?”
“我踏馬哪知道他會回頭看啊!”吳越惱羞成怒地吼道:“他背後是不是長眼了?我看鄧局一開始就衝著讓我們三天破案去的!”
不過顯然吳越這種甩鍋的說法不太能服眾,屋裡幾人除了周超沒有一個正眼看向他的。任愷裝作自己什麼都沒聽到,生硬地湊近蔣磬面前和他扯些家常;沈逾之則拿起鄧局摔在桌子上的檔案,仔細地閱讀了起來。
吳越渾然不知。他顯然是師承鄧局,只見用力拍了桌子幾下,一直到屋內所有人都看向他,這才正色道:“兄弟們,剛剛你們應該都聽鄧局的話了——我們這段時間追查的連環縱火案又有新受害者了。”
“雖然之前沈顧問說飯店著火那次可能和之前的案件不是同一人做的,但我之前說實在的——並不是完全相信。”
沈逾之默不作聲,低頭看向手邊的水杯,像是已經不得不習慣了吳越在查案時那些莫名其妙的臭毛病。
吳越大大咧咧地想要拍沈逾之的後背,只是手還沒落下沈逾之便轉頭拿水杯了,於是只能蔣磬代勞,吳越的手掌毫不意外地落在了蔣磬的肩膀上。
“沈顧問你也別生氣。”吳越打著哈哈,毫無誠意地說道:“你懂的,我們這行必須得看證據——現在我不就相信了嗎?還是我們沈顧問厲害,這才看了幾眼就看出來這幾場縱火案的嫌疑人不同了!”
蔣磬看向沈逾之,只見他面上與平常並無二致,然而他撐在桌面的右手指尖卻在虛虛點著桌面。
這似乎是沈逾之的一個慣用動作,蔣磬經常會在不同情況下看到沈逾之的這個小動作。他的目光隨著沈逾之的指節上下撥動,右手頓時也有些發癢。
沈逾之沒有注意到蔣磬的視線,而是哼出一聲鼻音表示自己表示知道了——顯然他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吳越糾纏太久:“沒事,我看這次的案件似乎是剛接警沒多久,留給我們時間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