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裡之前,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將一些真實情況對你說明的。”
聽蕭陌這麼說,陳木勝心裡面又開始沒了底:
“和之前一樣,辦法就只是單純的存在試一試的必要嗎?”
“不,和之前並不一樣。”蕭陌搖了搖頭,解釋說:
“陳河是你簽訂死亡契約的地方,換句話說,那是你一系列噩夢開始的地方。就像是解鈴還須繫鈴人,問題出在哪裡,哪裡便是解決問題的最佳突破口。
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陳河裡面的東西,有很多都存在裝腔作勢的行徑,也就是單純的嚇唬人。想想看,如果陳河裡面的鬼東西那麼厲害,那為什麼不等你們在陳河邊時就把你們直接殺了,非要搞一個死亡契約出來?
說白,這就是欲縱故擒。看起來危險,實則或許遠沒有想象中的危險。”
蕭陌並沒有對陳木勝解釋的太清楚,因為有一些情況都是在他們遭遇的前提下證明出來的,現在就是對陳木勝說了也沒用,只會更加深他心中的疑惑,以及對陳河的恐懼。
蕭陌之前故意將氣氛說的凝重,其實就是想在之後讓陳木勝放心。告訴他真實情況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糟糕。
不給陳木勝思考的時間,蕭陌便又說道:
“待一會兒我們到達陳河後,你需要……”
“那個……等下。”蕭陌還沒有說完,陳木勝便突然有些猶豫的打斷了他的話,蕭陌疑惑的看著他:
“你還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陳木勝依舊猶豫的搖頭,但想了想還是如實說道:
“其實有一件事已經困擾我很久了。”
“嗯?”蕭陌不知道陳木勝到底想說什麼:
“你說吧。”
“是關於我姥姥的事情。”說到這兒陳木勝又覺得不準確,忙又補充說:
“確切的說是關於我姥姥的夢,很恐怖。”
陳木勝說完有些惶恐的咬了咬嘴唇,看上去既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等待蕭陌接下來的詢問。
“關於你姥姥的夢?具體內容是什麼?”溫洽雲這時候好奇的問道。
聽到溫洽雲的聲音。陳木勝才在之後開口說:
“夢裡的我手腳冰冷,渾身輕飄飄的,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一樣,身下不停湧動著陣陣的微波。我想要掙扎的坐下來,但卻發現身體完全失去了操控權,渾身上下唯一能被我操控的,就只有我的眼睛。
然而每到這時候,在四周的黑暗中便會鑽出一個佝僂的身影,那個人便是我已經去世的姥姥。它的樣子十分恐怖。就像……就像是趙健他們被水溺死時的樣子,從它的身上不停有誰滲出來,之後又順著衣衫掉落在地上。
接著它便會開始緩緩的接近我,我想要逃。我想要開口說話,但最後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渾身是水的過來。最終,過來我的身邊含糊不清的說出“陳河邊”這三個字。
不,應該是一句含有這三個字的話。只不過我就只能聽清這三個字。
這種噩夢早在我們去往陳河邊的時候,可以說只要我一閉眼就會夢到,足足困擾了我很多天。所以……我才在當時生出了對陳河的好奇。想真正過去看看,結果……”
陳木勝說到這兒,他紅著眼睛嘆息一聲,滿帶歉意的說:
“其實我一直都認為,我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若沒有我的提議,我們絕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也絕不會有人死。”
“這件事你沒有必要自責,當時就算沒有你的提議,說不定其他人也會提議去的。”溫洽雲這時候對陳木勝安慰了一句。
因為她記得蕭陌有說過,事件中的受害者早在一開始就是選定好的,那就像是一種既定的命運,任其中的過程如何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