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炘啊,你們兩個打算什麼時候領證呀?早些定下來,我們也好去和你父母商量一下辦酒席的事情呀。”
夏安炘正在阮思思家裡和未來丈母孃說話,阮思思在一旁盯著,她的父親則是在外面遛狗。
“嗯嗯,我媽也時常提起這事兒呢,不過我和思思還沒有商量過這件事呢。”
夏安炘現在還是挺鬆弛的一個狀態,畢竟不是第一次來了,一次比一次得心應手。
阮思思是家裡面的獨生女,而且不止是他們家裡,阮父有兩個親兄弟,但是整個大家庭裡只有她一個女孩,自然寶貝得很。
當初夏安炘第一次和她回家的時候,同時面對了她父母、奶奶、大伯和小叔,直接被全軍列陣了。
不過,阮思思能把夏安炘帶回家裡邊,意思就已經很明確了,長輩們只是幫她把把關,不能替她做主意。
“哦,這樣啊,畢竟還在上學呢哈。”
阮母對此事還是很上心的,她就是22歲的時候生的女兒,這眼瞅著寶貝女兒都21了,可得趕緊把證領了,她好早點抱孫子。
阮父就不一樣了,雖然他的理智告訴他,夏安炘這小子人長得高大帥氣、家庭條件也可以,更重要的是女兒看上人家了。
但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預警,一想到這小子是要娶走自己寶貝女兒的人,就看他不爽。
不過他並沒有表達意見的機會,在這個家裡邊他的地位最低,老老實實等著抱孫子吧。
“媽,我們去街上走走。”
“誒,注意安全啊。”
“嗯。”
阮思思得趕緊帶著夏安炘離開現場了,每次都是談論這些話題,不出意外的話,下次就是問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了。
兩人在外面走著,外面已經很冷了,這兩天降溫十分顯著。
加之本身就是過年的前幾天,大部分人都返鄉過新年去了,留下來的要麼還在忙工作,要麼是她這樣的本地人,本身就不多。
夏安炘兩隻手捂在一起吹氣,等到熱乎了再捂著阮思思的耳朵,這樣暖和些。
沒有攜帶兜帽和耳罩,只能先這樣了。
“你...”
才剛面對面對視兩秒,阮思思就發覺到夏安炘眼神不對勁了。
“親一下。”
夏安炘睜大眼睛,像是兩隻眼睛都在發光,十分期待的說道。
於是阮思思閉上雙眼,等待君臨。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還有功夫管周圍有沒有其他人,況且確實是沒有,外邊這麼冷,也就只有熱戀中的情侶才能無視冷暖變化。
得逞之後,夏安炘握拳將整個手臂用力下壓,做出一個加油打氣的姿勢,引得阮思思笑了出來。
她穿了個保暖神器,一是不想搶了自己裙子的風頭,二是方便夏安炘上手。
雖然她自己覺得這東西只是視覺效果而已,手感差得還是很多的,不過夏安炘表示舉雙手滿分。
自從遇見夏安炘之後,阮思思就再也高冷不起來了,閨蜜都說她一天比一天呆萌。
呆...萌?阮思思活了十幾年都沒有和這個詞沾上邊過,哪怕是在很小的時候,旁人也只是說這是個美人坯子。
小暖壺也可以融化冰山,夏安炘比暖壺暖,她也沒有真正的冰山那麼頑固。
“你的手怎麼辦?”
阮思思向夏安炘問道。
你的手幫我捂耳朵,你自己呢?
“我?我不怕冷,渾身跟著火了一樣,不信你摸摸。”
“變態。”
阮思思無視夏安炘作勢要解開衣服拉鍊的動作,外邊這麼冷,他敢解開外套今晚就要面臨狠狠的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