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扯呼。”
“老弟,扯呼。”
山豹一邊逃,一邊扯著嗓子喊。
也不知道他在喊些什麼。
想跑?
楊朝升用腳一撩。
將土匪嘍囉丟棄在地上的一支步槍,挑到了手中。
這件戰利品一入手。
楊朝升就感覺到它的長短,輕重都很趁手。
很符合咱華夏人使用。
他拿眼一瞧。
呦呵!凱申式步槍。
這是支屬於這個時代華夏軍隊中,較為先進的制式裝備。
遙想當年,常校長第一次拿到這支步槍時。
是否有過“此槍在手,天下我有”的感慨?
凱申式步槍在楊朝升手中。
正如良臣得遇明主,名馬喜逢伯樂。
烎!砰。
槍口的硝煙未盡。
五百米開外,土匪頭目山豹被一槍撂中了後心。
洋人用堅船利炮敲開了咱們的國門。
論玩槍的本事,咱華夏爺們也不孬。
江山輩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有個把自個兒辮子耍出了花的神鞭傻二曾經說過。
“祖宗的東西再好,到了該割的時候也得割。”
“辮子剪了,神留著,一變還是絕活。”
什麼新鮮玩意咱華夏爺們都能玩得轉。
何況楊朝升是個掛逼……
砰砰!
一個小土坡的左右。
在此守著的兩個土匪嘍囉,此時還沒回過味來。
就被兩顆剛出膛的現炸花生米,送上了西天。
“女同志,土匪全被我消滅了,你可以出來了。”
女同志?
同志……
不遠處的那個人稱呼自己為同志。
難道是自己人?
貓在土坡上的鐵瑛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鐵瑛人送綽號:鐵娘子,是出了名的膽大心細。
她從地上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泥土。
大大方方地迎著楊朝升走去。
“你是誰?”
鐵瑛的兩支二十響匣子炮,交叉著拿在手裡。
槍口雖然朝下,只要她感覺到不對,雙手一分,就能開火射擊。
“我?我啊!我就一普透過路的。”
他是誰,這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不是。
楊朝升打了個哈哈,很真誠地露出了一口好看的白牙。
“過路的?”
一個普透過路的會打槍?
還一下子就撂倒了十來個土匪。
鐵瑛才不會相信眼前這小子的瞎話。
她的槍口不由地往上抬高了幾分。
看到面前這女人就要炸毛。
“別,別緊張。”
“我真是過路的,我在四九城是個拉黃包車的板兒爺。這次是來豫州省尋親的。”
楊朝升趕緊解釋。
板兒爺?
眼前這人長的倒是五大三粗的成人模樣。
可是那一張嘴上沒毛的娃娃臉,明顯就是個半大小子嘛!
四九城裡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年少的板兒爺了嗎?
雖然瞧清楚了,來人只是個半大小子。
這讓鐵瑛心安了不少。
不過曾在燕京求過學的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小板兒爺的說辭。
“你知道同志代表的是什麼嗎?”
鐵瑛杏目圓睜,眼神裡有點讓楊朝升必須回答的意思。
“同志不就是達瓦里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