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回應只存在最後一絲的記憶。
而眼皮厚重，最後還是將他不可避免的沉回了黑暗的世界裡。
……
……
“曉露？曉露！”
柔軟的棉被，灰色的天花板，看起來已然是回到了家裡頭。
頭有些痛，掙扎著起身，如同斷了弦一般，天旋地轉，一扭頭，又把胃裡為數不多的葷腥都送進了床邊的垃圾桶裡。
現在是什麼時候，睡了多久，而曉露又在哪。
手在被窩裡摸索，但是顯然沒有熟悉的，溫熱的感覺。
走了嗎？不，不會的，不然他又是怎麼回到的家裡。
掀開被子，極度的冰涼沁入身軀。
不是，衣服呢？
“別看了，扔洗衣機裡頭了。”
趕忙縮回被子，盯著門口的眼神充滿了警惕。
哦，是曉露，那沒事了。
撤回力道，裹緊的被子又被鬆開。
“喏，衣服，換好了再說。”
“哦，哦……”
怎麼感覺像是個犯了事的小學生。
衣服換好，順帶接續起斷片的記憶。
觀察四周，曉露倚靠在門口，頭歪斜，但目不斜，披散的頭髮遮蓋住肩頭，而雙手抱胸，右手正好被手肘夾住，滿臉的幽怨。
不過也不是當下的重點。
那個黑色的盒子。
哦，被放在床頭，但是一開啟，裡頭空空如也。
不在這裡……
“咚咚咚。”
未等反應，拖鞋拖地，香風撲鼻。
剛剛爬起沒多久的辰峰又被一把撲倒在床上。
兩隻拖鞋隨著曉露的小腿一抬，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落到了遠處的地面，而曉露的人，自然而然，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
“曉……”
“不許說話。”
有些令人窒息。
今日的抓握顯得格外的硌人，但是結果一樣，女孩不論是攻是守，由於肺活量的原因，最後還是敗下陣來，乖乖的癱軟進了他的懷裡。
“笨蛋……”
右手伸來，貼附於他的臉頰。
原來……
已經戴在了她的右手。
“還說要等我醒的……”
“對不起，我太累了……”
“嗯……”
半趴半臥，胸口起伏，二人的呼吸逐漸同頻。
“那我們現在怎麼算？”
“笨蛋，我都戴上手了，你說怎麼算。”
“……”
不知道怎麼解釋，但是總覺得有一些突然，也許是因為脫出了計劃，或者像是……
“你不覺的少了些什麼？”
“有嗎？”
“當然有，曉露，我都……嘖，我都還沒……你怎麼就提前戴上了……”
“沒忍住。而且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確實覺得少了些什麼。”
“嘖”*2
“那現在該怎麼辦？”
“要不你重新求？”
“也不是不行。”
……
……
雖說結果早已註定，過程所帶來的仍是無法比擬。
縱然，這十七年的故事似乎如何畫上句號都會有一定的瑕疵，有一定的缺憾，不過此刻的二人已然沒有功夫考慮這麼多。
不莊重，雖說有西服，但是曉露給他挑了一件睡衣。
很古怪，長裙待在洗衣機裡，所以曉露穿的也是一件睡衣。
但是這些都不要緊。
要緊的是，單膝跪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