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崗位,優先接納這些村民。
實事求是地講,農民對市裡的方案還是非常滿意的。畢竟,這個村子的人基本上都以做小買賣為生,專職種地的人已經沒有了幾個,而青年人又多在外地打工。這一次拆遷之後,他們不僅能脫離農村戶籍被政府安置進城區生活住上樓房,還能得到一筆不菲的補償款,日後的生計出路也有了保障。因此,農民是希望儘快搬遷改造的。
問題的關鍵在於,最近有小道訊息說,安置和搬遷的費用不是市裡出,而是省裡出,而省裡的資金遲遲不能到位……在這種情況下,市裡又擺出了一副要提前進行拆遷投入施工的架勢,自然就引起了一些農民的敏感和阻攔。
要是房子拆了,土地徵收了上去,但補償款發不下來,哭都沒有人理。無數的先例擺在面前,由不得這些農民不擔心。
……
……
安在濤和古云蘭站在面臨搬遷的這個村子外圍的路口處,向著裡面望去,一群大大小小的隨行幹部也都簇擁在兩人身後。外圍的土路上,停滿了黑色的官車。
“安書記,這個村子其實並不大,按照戶籍資訊,一共有831人,相當一部分青壯年勞動力都在南方沿海城市打工,常年不回來,村子裡留守的基本上都是老人婦女和孩子……可聽說這裡要拆遷建大學之後,很多在外邊打工的人都趕了回來……”
古云蘭柔聲笑道,“大多數群眾還是好的,比較支援市裡的工作,要求都很合理。當然,也有個別人試圖渾水摸魚,總是提一些過分的要求。”
“這很正常,如果沒有這樣的人,那就不正常了。”安在濤微微一笑,“雲蘭,拆遷的事情必須要立刻著手進行,你一邊協調財政局的人立項做賬劃錢,在省裡資金到位之前先行墊付補償款,公安、財政、審計、建設會同新區黨工委一起組織補償款的發放,一定要確保補償款公開透明足額髮放到位,不能出任何紕漏;另一方面,你必須要盯緊這邊的現場拆遷,別鬧出什麼大的亂子了……要謹防有些人暗中搗亂!”
“嗯。我明白的。”古云蘭柔聲回道,身子有意無意地向安在濤靠攏過來,貼近他站著。一股子淡淡的女子幽香傳進安在濤的鼻孔,他側首目光流落間,見古云蘭嫵媚的臉色紅暈薄生,眉眼中洋溢著無盡的媚人的神采。
咳咳!
他心下便有些尷尬,下意識地往旁邊站了一站,回頭間見古云蘭面色發紅神情幽怨,便輕輕乾咳了兩聲。
“安書記、古市長!”好在這個時候,得到訊息急匆匆趕來的市長助理兼房山新區黨工委書記薛烈,給安在濤解了圍。
安在濤立即回身來掃了薛烈一眼,淡淡道,“薛烈,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
“來了,老薛。”古云蘭雖然心裡抱怨薛烈來得真不是時候,但臉色上卻還是露出了溫和而程式化的笑容來,“老薛,我剛好和安書記說到你。”
“請領導指示。”薛烈恭謹地一笑,肅手站在了一側。
“你不用緊張。我就是想給你提提醒。市裡黨政機關辦公區主體工程已經基本上竣工,投入執行在即;東山理工大學建設工程動工在即,這兩項市裡的重點工程都坐落在新區,你的擔子很重吶!……有…要求。”
安在濤的話一出口,薛烈立即恭聲應下,從秘書手裡接過筆記本開始做記錄,記不記的不知道,但起碼是作出了認真記錄的樣子。
“第一,兩項工程的後勤保障,必須要抓好進一步抓落實。尤其是東山理工大學的建設工程,這個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工程需要什麼、需要你們新區做什麼、配合什麼,馬上就去協調、就去辦理,記住是馬上就辦!要有工作效率,不能推諉扯皮!給大家敲敲警鐘,都給我瞪起眼睛來,嚴格履行職責,認認真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