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楊景行再給齊清諾打電話。齊清諾饒有興致地聽著楊景行那些有點家長裡短味道的描述,說自己也羨慕這樣的和諧大家庭,還笑:“……有一句情話怎麼說的,我想讓名字刻上你家祖墳。”
楊景行笑:“是我想吧你的名字刻上祖墳。”
齊清諾說:“還有,我有一條祖傳的染色體……”這個話題引申開去,後來兩人都有點呼吸粗重了……
星期天一早,短暫的旅程就踏上歸途了。中午到曲杭,蕭舒雲盛情款待,留親人們再住兩天,可是大家都回家心切。
到九純是下午五點,兩輛車在楊程義家樓下停住,蕭舒夏連同租門面開超市的阿姨都像迎接凱旋的隊伍一樣歡迎。
蕭舒夏急切的眼光像是要從分別幾天的兒子臉上看出什麼偉大的成長,可楊景行還是一如既往,蕭舒夏就只能去聽親人們的誇獎。尤其是梁司機,把楊景行誇得沒邊了,從各個方面各種角度。
不多久,楊程義帶著楊程廣來了……晚上,在呂老三的親家新開的大酒樓裡,楊家和蕭家兩大家人十多口,好不熱鬧。
呂老三的親家母幾乎陪吃陪喝,還自爆家醜,說也是自己的某此家庭聚會,呂老三被女婿叫了幾聲爸爸,喝了半斤八兩後就發大話,說的是:“……你爸爸叫得這麼親熱,那老子就給你說,要是讓我女兒受小指頭大點委屈,別怪老子不客氣,楊大帥也對你不客氣……”
一群人在蕭舒夏的帶領下笑得震天響,只有楊程義兄弟很無語,楊大帥,楊二帥,多少年前還沒發家致富時的外號了。
自己也笑夠後,老闆娘就羨慕起楊景行來:“還是你好,父母有東西,老婆隨便選,什麼人家都不怵。”
這可說到了蕭舒夏的心疼出,她哎呀呀地叫起苦來,豈止是同病相憐,她的處境可比老闆娘悲催得多啊……
老闆娘最後得出個悲壯的結論:“所以,這個兒子,太爭氣了也不好!”
蕭舒夏心有慼慼焉。
楊程義雖然不像妻子那麼在外輕狂,但是回家後還是關心一下楊景行的感情生活。楊程義不覺得什麼樣的女方家庭情況能讓男方害怕,但是慎重一些是沒壞處的。就算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子,楊景行也應該慎重,或者說尊重。
談到厲害處,楊程義罕見地隱約地有點不好組織語言:“齊清諾的眼光肯定不低,我知道,這種女孩子,遇到自己看得上的,是比較熱情主動的。”
楊景行無語:“你被媽洗腦了?”
楊程義嚴厲:“你自己注意!”
星期一一大早,楊景行在母親的抱怨中六點就出發,因為甘凱呈限時他午飯前趕到。
快到九點的時候,楊景行接到龐惜的電話。龐惜先是道歉打擾楊經理的假期了,然後是不能再拖的工作彙報了。
最重要的,是編輯部剛剛給四零二工作室發通知了,催稿的。龐惜重視到有些緊張,但是發覺楊景行似乎無所謂的樣子,就建議:“我覺得你還是親自給甘經理打個電話,解釋一下。”
楊景行說:“好的。”甘凱呈早和他溝透過了,兩人純粹是狼狽為奸,編輯部吃飽了撐的被逼的。
然後還有一些不是很緊急但是應該關心的,龐惜像是在讀稿子,比如程瑤瑤上個週末又有緋聞的新一波攻勢,比如戴清的《自相矛盾》並沒有像傳統預期中的那樣開始規律性下滑,還有升的趨勢;比如安卓上了一個知名談話娛樂節目,似乎標誌徹底轉型了……
剛掛了龐惜的電話,劉苗打來了:“死人?”
楊景行說:“活著的。”
劉苗氣質問:“你帶人回來了?”
楊景行說:“沒有,昨天送他們回去,我早上有急事回浦海,已經快到了。”
劉苗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