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嬙道:“那你能答應我,不去見她嗎?”
皇甫裂有些不耐煩的道:“你要我跟你說多少次,現在夜是唯一一個能夠幫我復位的人!你為什麼就是不想讓我去,憑什麼不准我去呢?”
“我不準,不準,就是不準!”
蘇嬙帶著哭腔,幾乎是用盡了身體所有的力量喊出來的。
整個客棧的人,都被她的憤怒嚇到了。
皇甫裂臉色陰沉的道:“女人,你沒資格不准我去!”
“我……就……是……不準!”
蘇嬙一字一頓,緊咬著櫻紅的唇角將這悲哀而決然的音符從小嘴裡擠出來,然後甩給了皇甫裂一個恨死你的眼神,憤怒的奪門而逃,衝了出去!
蘇嬙突然的負氣出走,皇甫裂氣得一掌將桌子拍的粉碎。
周圍的食客嚇得臉色蒼白,紛紛躲避。
良久,皇甫裂刀鋒的臉龐恢復了絕世冰冷,這才喃喃自語的擠出來一句話:“這個笨女人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她為什麼發這麼大脾氣做什麼?她為什麼不准我去見夜?他是我的親弟弟啊!”
他張目望去,門外人流熙攘,伊人卻早已不見了倩影!
“笨蛋!”
“皇甫裂你這個大笨蛋!”
“難道你真的不明白老孃的心意嗎?還是你根本就不屑去在乎我的感覺?你竟然還說要帶我一起去見你的舊情人,你也太過分了!”
蘇嬙怒氣衝衝的一個人遊蕩在街頭。京城是全國最繁華的城市,京城的大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頗有些像後世趕集一樣的場面,那叫一個人多啊!
來到這個世界也很長一段時間了,蘇嬙卻從來沒有認真的逛過街,也沒有悠哉的感受過這個世界的風土人情。
現在,沒了太子妃的身份和羈絆,她反而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就好像是卸下了一個大包袱。
至少,她知道自己不用擔心皇甫裂會為了無字天書而追殺她,也不用擔心皇后陳德乙會什麼時候來謀害自己。
街上的商販很多,古玩,玉器,小吃,字畫,甚至是冰糖葫蘆樣樣都有,只要你有錢幾乎可以想到你想要的一切。
這裡不愧是皇甫王朝的京城,盛世繁華之下,百姓昌榮富庶,自然是安居樂業了。
蘇嬙心中有氣,也沒有逛街的心情,一個人在街上瞎走閒逛,也不是打算買什麼東西,只不過就是胡亂的遊蕩而已。
突然,她的去路被堵住了。前面圍攏了一大群人,不知道在看什麼熱鬧。
蘇嬙身材嬌小,並不費力的擠入了人群的前面,這才發現原來是有人在打架。
而且,竟然還是她的熟人!
真是冤家路窄啊!
老孃剛好心情很差,想要找人出氣,算你倒黴了!
蘇嬙冷笑一聲,往前走了過去。
原來,她看到的冤家竟然是宋芸兒。
宋芸兒是京城達官顯貴子弟,平時就囂張跋扈喜歡仗勢欺人。這會兒她正指使手底下一個武功極強的高手欺負一個瘦弱的少年。
瘦弱的少年面板極其白皙,白的有些不自然,就好像是那種病了很久很久,沒出門見過陽光的病態白。
少年站在一旁,腳步虛浮無力,時不時地還咳嗽兩聲,顯然是個病秧子。
站在他面前的,似乎是他的僕人,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不過武功似乎並不太高,也就是三四階的實力。
宋芸兒手下的打手,實力驚人,至少已經是七階實力。一個這樣的頂級高手要欺負一個病弱少年和他的僕人,實在是殺雞用牛刀!
宋芸兒的打手一拳將病弱少年的僕人震退十幾步,那僕人倒也硬朗,受了內傷吐了一大口血,竟然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