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來的縣太爺,行為也古怪得不得了,懶得入骨子裡了。不過也幸好,清醒時也會將縣中的事兒處理的井井有條,公平公正,民風也越來越好,挺受百姓愛戴,的確是一名清官。
只是這清官的脾氣太奇怪了,三不五時瞧著就是睡懶覺的,好像千年都睡不夠。
“呃……”給搖醒了一點。縣太爺有點不知所云似的,迷茫地眨了眨睡眼,眯著打量了一下,“砰!”驚堂木突然一拍!嚇得旁人一大跳!連一旁的師爺也退了好幾大步。
雷聲大,雨點兒小的。
懶洋洋問:“堂下何人?因何鳴冤?”
烏龍!那一個上樑不正的官兒3
問了一句,驚堂木又敲了敲。
這時,惹得堂下的牛大嬸驚了驚,錯愕了一下,像忘記了做什麼事兒一樣,趕緊扯開喉嚨哭哭啼啼,以袖左左右右擦著眼淚,只是明眼人一瞧——
“你那眼淚在哪裡?擦個屁啊……”堂上的縣太爺不耐煩地嘀咕了。
堂下的衙差是一個一個憋著臉,通紅通紅的,想笑又不敢笑。他們家的縣太爺是一個異類,以前在上一任縣太爺手中當差是最煩升堂,現在是個個盼著升堂了,有點芝麻綠豆的小事都拽著他們家縣太爺上堂。
沒辦法,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