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澀兒拍案而起,“你們做過了!”
“做過什麼?”柳下惠好奇地問。
“做過愛!”李澀兒吼道。
“愛要怎麼做?”柳下惠一頭霧水。
“我K!愛都不會做,去死吧!”李澀兒生氣了。
柳下惠沉默片刻,小聲問:“澀妃,咱們能不能不再討論這件小事?”
李澀兒也覺得無聊,開啟工作日誌,進入公務程式:“柳下惠就是你的名字嗎?”
“小生本姓展,名獲,字禽。”
“什麼禽?”李澀兒瞪起眼睛。
“禽獸的禽。”柳下惠凝重地說。
李澀兒哆嗦著,在工作日誌上寫下名字。然後問道:“哪裡人?”
“春秋魯國人。”
“哦?”李澀兒抬起臉,“你跟孔夫子是老鄉?”
“哦,你說孔丘。”柳下惠說,“小生來到紅樓國之後,查閱了資料,關於小生的資料很少,但小生知道有個小孔,比我小169歲。”
李澀兒眼睛藍了。
柳下惠馬上問道:“你見過小孔?”
“米有。”李澀兒咳了一聲。
“小孔的儒派還算可以。不過小生當聖人的時候,他還沒影兒呢。”柳下惠說。
“那是那是。”李澀兒說,“你又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柳下惠伸個懶腰,說:“其實‘柳下’是小生的食邑,可資料上就這麼叫了,為了讓澀妃更好理解,小生只能如此。而那個‘惠’字,是小生死後的諡號。”
李澀兒哆嗦一下,說:“這有點亂,有點亂。”
“沒什麼,就叫柳下惠好了,小生不介意。”
李澀兒抓著毛筆,卻不知怎麼下手。
柳下惠忽然想起一件事,說:“小生的‘展’姓和‘柳’姓,均為始祖姓。”
“什麼意思?”李澀兒呆呆滴問。
茗煙忽然介面說:“嗯恨。小奴明白了,柳先生的意思是,從他往下,後世凡姓展和姓柳的人,都尊他為歷史淵源。”
柳下惠不好意思地笑一笑,說:“就是這樣。”
“你是他們的祖姓?”李澀兒可算懂了。
柳下惠謙和地點點頭。
李澀兒跳起身,嘶聲說:“柳湘蓮的姓氏,追本溯源,也要尊你為始祖!”
“柳湘蓮是禁衛軍都統,小生知道這個人。”柳下惠輕描淡寫地說。
李澀兒感覺自己有點兒上頭,腦袋裡嗡嗡響著,估計再問下去,那些嗡嗡聲會變成隆隆的炮聲。
李澀兒握著毛筆,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小柳,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柳下惠回憶著說:“在一個雨夜……”
“又是雨夜?!”李澀兒脫口而出。
“啊,這個雨夜比那個雨夜浪漫一些。”柳下惠舔了舔嘴唇,說,“小生途經荒郊野外……”
“又是荒郊野外?!”茗煙忍不住喊道。
“啊,這個荒郊野外比那個荒郊野外美麗一些。”柳下惠說,“小生去一座破廟避雨……”
茗煙冷靜地介面道:“這座破廟比那座破廟更破一些,對不對?”
“咦?小煙公公怎麼知道?”柳下惠驚訝地問。
李澀兒說:“你在破廟裡看到一個女人在擰溼衣服。”
柳下惠驚奇的目光轉到李澀兒臉上。
茗煙深情地說:“這件溼衣服比那件溼衣服更溼一些。”
柳下惠捂著嘴巴,十分震驚。
李澀兒說:“而且這個裸體女人比那個裸體女人還要光一些。”
柳下惠恐懼地跳起身,喊道:“你們怎麼了解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