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世間的真理。
李澀兒默默收起信,默默地從三毛殿出來。
孔夫子消失在茫茫人海,他一定找到回家的路了。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潮,誰能想到,曾有一個拉風的老頭兒,從他們眼前飄過。
李澀兒在街頭佇立良久,忽然有一絲甜蜜的傷感。這時候雨絲飄了下來,淋溼了她的眼睛。
“我靠,你太表了!”旁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李澀兒忙轉身去看,原來是兩個年輕人互相打招呼。宮廷流行語這麼快便傳到了民間,李澀兒甚感欣慰。
她抬臉看了看天空,雨絲細細密密飄灑著,風中瀰漫著淡淡的草木清香。
茗煙忽然從遠處跑來,看樣子又有了新情況。
李澀兒猛地想起一件事,茗煙跑到跟前,還沒顧上開口,李澀兒搶先問:“最近宋懷細在牢裡怎麼樣?”
茗煙呼哧帶喘地說:“澀妃,小奴就是來彙報這件事的。”
“怎麼了?”李澀兒感到一陣緊張。
“宋懷細那邊發生了變故!”茗煙縮著肩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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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搬磚
一間昏暗狹窄的屋子裡,四個男人脈脈相對。
“三餅。”
“碰。”
“外,你剛剛碰過三餅。”
“不好意思,其實我是二餅。”
“外,二餅是上一局碰過的!”
“不好意思,其實我是九條。”
“……拿出一點專業精神好不好?”
最初的幾天,還有類似這樣的爭論,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吵鬧也是越來越少了。
從他們坐到麻將桌前,到現在過去了多少天,宋懷細已經忘掉了。原本在21世紀,他對打麻將便沒有興趣,如今洗牌、碼牌,更是痛苦不堪。
沒有賭注,不能和牌,把桌子上的最後一張牌打掉,然後重新洗牌、碼牌。生活毫無意義,時間在一圈一圈的麻將中凝固了。光線沒有變化,房間四壁沒有變化,宋懷細對面的三張男人Face也沒有變化。
宋懷細終於明白,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可怕的懲罰。
宋懷細一隻手撐著臉龐,另一隻手隨便從自己的牌裡拿出一張,扔到桌子中間,咕噥道:“八萬。”
“外,明明是個么雞。”那位帥氣書生立刻糾正道。
宋懷細真的佩服這個書生模樣的人。他大約二十七、八歲,下巴的鬍鬚修剪得很漂亮,在如此鬱悶的環境中,此人居然保持著儀態,而且幾天來,始終是他在指出別人的錯誤。
“對不起,我打八萬。”宋懷細拿回么雞,重新扔了張牌出去。
“外,這是九餅。”書生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宋懷細終於無法忍受。他雖是老實人,但鬱悶到極致,三分驢脾氣也爆發了。猛地推倒自己的牌,對書生嚷道,“滿意了吧?這下滿意了吧!喜歡哪個去拿啊!拿啊!”
書生一邊看著宋懷細的牌,一邊掏出手絹,在鼻子上抹了抹。他有鼻炎,說話的鼻音比較重。“其實你的牌裡,根本就沒有八萬。”書生認真地說。
“我靠!!”宋懷細崩潰了。
“男人,就是要靠自己。”這句話是從旁邊傳來的。
說話的是個相貌粗野的男人,有四十歲的年齡,面板的顏色接近南美黑,豹頭環眼,燕頷虎鬚,脖子特別粗,有點像泰森童鞋。
可是,他說話的語調卻是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