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細歪著腦袋看著李澀兒,靜默片刻,他說:“你咋不抽我的耳光呢?”
“我為什麼要抽你?”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那套伎倆我已經很熟悉了。”宋懷細真誠地說,“你太會演戲了,前世一定是演員,說不定是阮玲玉的化身,也可能是瑪麗蓮夢露託生。”
“嘻嘻,你真會討人家歡心。”李澀兒掩嘴而笑。
宋懷細癟著臉說:“我不是在巴結你。”
“還說沒有?”李澀兒吃吃地笑著,“看你貌似憨厚,說起甜言蜜語真讓人肉麻。”
宋懷細搓了搓胳膊,說:“你已經讓我肉麻了。拜託,你要想抽我,現在就抽吧,抽完後麻煩你離我遠一些。”
“你真這麼討厭我?”李澀兒凝視著宋懷細。
宋懷細有點兒摸不著頭腦。這場戲,小女賊演得太久了,而且戲風有變化。以前是每分鐘變三次臉,這回卻頑強地保持著肉麻的嘴臉,究竟想幹什麼?
難道,某女的生物鐘開始犯花痴了?
可她就算叫春,也犯不著跟我啊。她身旁充滿高規格的美男,以她的身份、容貌,隨便招招手,就會撲來一批。不過話又說出來,也許有權有勢的女人,就喜歡玩新鮮的,越是扎手,越是感覺刺激。
我呸!我胡思亂想什麼?看來是我自己犯了花痴。小女賊詭計多端,千萬不要被她的天使外表迷惑。
宋懷細咳了一聲,正要說什麼——
啪!!
臉上捱了一個大耳光。
這一耳光挨的,那叫一個痛快。宋懷細毫無防備,所以打擊力度非常強。宋懷細捂著左臉,震驚地看著李澀兒。
李澀兒溫柔地說:“哎喲,我這是怎麼了,這隻手真不聽話。”
“你……你不是不抽我嗎?”宋懷細還沒回過神,臉上火辣辣地痛。
“我說過不抽你嗎?”李澀兒露出可愛的笑容。
“剛才我要求你抽我,為什麼不抽?”
“你是我的奴隸,我是你的主人,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安排?”李澀兒深情地反問。
“可是剛才……”
“哦對,剛才你做好了思想準備,全身繃得緊緊的,就等我抽你。”李澀兒不好意思地說,“可是那樣一點兒都不好玩。”
啪!!!
右臉突然又捱了一個大耳光。
宋懷細眼冒金星。這次更沒有防備,打得他是暈頭轉向,徹底找不到北了。
李澀兒咯咯笑著說:“這下更刺激。”
“你……天使面孔,蛇蠍心腸……”宋懷細雙手捂臉。
“哎?話不能這樣講。是你要求我抽你的,我不但滿足了你滴要求,而且還給了你額外滴賞賜,讓你驚喜交加。”
好半天,宋懷細才擠出一句話:“你真不是個女人。”
李澀兒坐到椅子上,得意地說:“是啊是啊,好多人都說我是女仙子。”
宋懷細耷拉著腦袋,不再說話。犯在小女賊手裡,這就是下場。某女報復的手段層出不窮、花樣翻新,再加上可怕的演技,簡直防不勝防。
宋懷細做著自我催眠:帝國主義紙老虎並不可怕,男兒當自強,嘿咻嘿咻。
就在這時,李澀兒的身上忽然傳來“嘀”的一聲。宋懷細猛地抬起頭,在李澀兒身上看來看去。李澀兒的臉紅了紅,生氣地問:“看什麼看?”
“你身上有響動。”宋懷細盯著李澀兒的胸懷。
李澀兒狐疑地摸了摸,把那隻手機掏出來。
宋懷細驚訝地問:“你帶著手機穿越的?”
“關你屁事!”李澀兒翻開手機蓋。她在自己房間擺弄手機的時候,茗煙突然闖進去,倉促間忘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