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拙聞言,兩眼放光:「三兩……三兩有點少啊,老祖。」
「一斤,湊個整,一斤行不行?」
「哼!」寧家老祖再忍不住,動用手段,釋放無形壓力。
寧拙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壓在地上,五體投地,骨骼被壓得咯吱作響,像是揹負了一座山巒。
他連忙告饒。
寧就範這才撤銷了手段。
寧拙重獲自由,滿臉餘悸之色,豎起手掌,伸出五指:「五兩,五兩吧,老祖。」
「我是要賣命的呀!」
寧就範:……
朱玄跡:……
「呵呵呵。」寧就範不禁笑出聲來。
他是被氣笑的。
片刻後。
寧拙院落。
蘇墨在小亭中,一邊吃著好酒好菜,一邊陰陽怪氣地奚落著寧拙。
「飯菜是不錯,但偏軟啊。」
「酒也好,但不烈,偏柔和。」
「好好好,這份好酒菜,不愧是寧家所做,和寧家如出一轍呀。」
招待他的兩位築基護衛,臉黑如鍋底。
就在這時,寧拙的聲音傳來:「蘇墨,你好囂張!」
「我好酒好菜地招待你,想跟你結個善緣,你卻不珍惜。」
「敬酒不吃吃罰酒!」
「關鍵是你侮辱我也就算了,侮辱我寧家的名聲,十分可惡。」
「你想要怎麼切磋?說!」
「我都接下來。」
兩位築基護衛看到寧拙,不禁又驚又喜,心底一時讚歎:到底是寧拙少爺,十六歲天才,年輕意氣,不堪折辱,心懷家族,不愧是寧家支脈的好兒郎!
蘇墨站起身來,仔細打量寧拙,心中歡喜,面上一片鄭重之色。
一番交談之後,他對寧拙拱手,說出自己的要求。
此次切磋,若是他贏了,還請寧拙告知他魔門真經的內容。
寧拙冷笑:「果然是為了這個。」
他伸出三個手指頭,當眾發誓:「我以我寧家的名譽發誓,我從未獲得過這什麼魔門真經裡的隻言片語。」
「你登門拜訪我,找我來切磋,根本不誠心。」
「又用寧家的聲名要要挾我,綁架我,讓我不得不同意和你切磋,更是用心不良。」
「我不管你背後有什麼人,受到什麼樣的命令,此次我必要讓你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蘇墨被說得緊張起來,強自鎮定,冷笑道:「怎麼?你寧拙還想要以眾欺寡,欺負我一介散修?」
「哼,今晚我就不為難你了。」寧拙道,「明天一早,我們演武臺上見個真章。」
「你想第一個吃螃蟹,好得很,我也想殺一儆百呢。」
蘇墨臉色再次一變,越發難看起來。
寧就範:……
朱玄跡:……
兩人在暗地裡對視一眼,均在想:寧拙得了護身符丶定向遁空符後,立即勇氣倍增,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了呀。
次日。
一大早,演武臺下就人滿為患了。
臺上的主角有兩個,一個是寧拙,另外一個是蘇墨。
不久後,主角就只剩下寧拙一人了。
在最拿手的制符上,蘇墨明顯和寧拙有差距,敗得很乾脆,沒有任何異議。
考慮到寧拙如今才只有十六歲,更是讓雙方的這個差距,感受起來更誇張了些。
然而,蘇墨剛走下去,就又有第二位挑戰者。
挑戰者走上演武臺,要和寧拙切磋佈陣。提出的要求,仍舊是魔門真經。
寧拙聞言,發出絲絲冷笑。旋即當眾發誓,他早被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