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這兩口子其實都是一個樣子,黎復那人,要是沒有那麼犟,當年也不會。。。
他喜歡上一個人不容易,喜歡了,就不容易放下。。。
……
直到天色快要黑下來了,她的吊針才打完。
陸銘笙讓穆姨幫她回去準備晚飯了,生了病,晚上就得補一補。
打吊針的這幾個小時,陸銘笙一直在安慰他,讓她和黎復都冷靜一段時間。
“我不知道黎復是因為什麼這樣,但是他那人我是瞭解的,不用在意,我幫你和他說說,有事情我會聯絡你的。”
她點頭,但是顯得有些沒有精神。
陸銘笙就這麼一直陪著她直到吊針打完。
她有些不好意思麻煩她,但是陸銘笙明顯是來照顧她的。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黎復授意的,自己病了,他應該也是知道的,但是可能…不會關心了。。。
……
吊針快打完的時候,護士進來拔針,陸銘笙便出去幫她拿藥了。
陸槿收拾好了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換了穆姨給她準備的乾淨衣服,便向著樓下走去,準備去找陸銘笙。
然而,剛走了沒有兩步,就見隔壁房間走出來了一個人。
她還沒有認出對方呢,對方就已經認出了她。
“陸槿?”
是傅遇年。
兩個多月不見。
他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看著陸槿憔悴的樣子,卻是有些吃驚,道:“你病了?”
說罷,見陸槿愣怔,才想到自己好像有些逾越了。
道:“我沒,沒別的意思…”
他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還是不知道要怎麼說。
莫名的,有些尷尬。
陸槿卻不覺得,道:“我沒事,有點小病,你生病了嗎?”
“啊…我沒有,爺爺病了,我來看看,正要下樓呢,一起嗎?”他笑了笑,眸光打量了陸槿有些蒼白的小臉的時候,心裡有些不舒服。
“好。”
她顯得有些寡言。
傅遇年微微蹙了蹙眉,雖然不知道最近沒有見到陸槿,她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起來她並不好…
而且,黎復是不是也來了?
他想問問,但是覺得不好開口。
……
陸槿站在醫院門口,停住了腳步,道:“我等等人。”
“你怎麼了?這麼沒有精神?看起來病也不輕,怎麼病成這樣?發燒了?”
傅遇年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說著,不自覺的伸出手,將手背覆在了她的腦門上,想要試試她的體溫。
陸槿一愣,沒有來得及躲。
這個時候,突然,傅遇年的手被人給拿了開來。
確切的說,應該是被人給甩了開來。
“你…”
他一愣,轉頭就看到陸銘笙笑眯眯的看著他,道:“她沒發燒,就是身子弱,來吊水的,不用肢體接觸。”
陸銘笙笑著,卻是皮笑肉不笑的。
笑話。
他就算經常被黎復毒舌氣得牙癢癢,但是也不會眼看著他和太太鬧彆扭,讓別人鑽了空子。
“你…”
傅遇年有些愣怔的看著陸銘笙,他記得沒錯的話,這位是e。j的老總,怎麼會和陸槿在一起…不是應該黎復嗎…
“我們先走了。”
她衝著傅遇年點了點頭,便和陸銘笙走了。
見此,傅遇年看著兩人的背影,眉頭緊蹙。
難道說的是真的,陸槿真的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麼快,又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