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貨商?”兩個看門計程車卒對視了一眼重複了一遍。
“是,是,我們不是貨商,只是前來揚州探親的!”年輕男子繼續解釋道。
“你是不是貨商,你說了不算!”兩個看門計程車卒指著年輕男子說道。
“那麼誰說了算?”年輕男子繼續追問道。
“自然是軍爺我們了!我們說你是貨商你就是貨商!“兩個士卒指著劉莽說道。
“那麼就是貨商,十個銅板是吧,我們給,我們給!”年輕男子雖然對這兩個士卒很是不滿,但是也只是看了兩人一眼,對著身後的臉上帶著傷疤的男子揮了揮手,很快從傷疤男子的口袋裡面掏出了十個銅板給教了上去“軍爺這是我們的過路費!”
“十個銅板?呵呵,你們打發叫花子呢!”兩個士卒根本就不接手這十個大錢,而是瞪大了眼睛吆五喝六的。
“那麼軍爺您要多少?”
“起碼這個數。”兩個看門的揚州軍士卒伸出了一個手掌的五個指頭。
“五十個大錢?”五十個大錢,雖然比十個大錢多了五倍,但是也不是什麼太過分的數字,一般的客商還是給得起的。
“五十個?呵呵,是五千個!”這兩個看門計程車卒露出了他們的嘴臉。
不是年輕男子想得那麼簡單的五十個,而是真正翻了一百倍的五千個。五千個大錢是多少,轉換成金子來說只是半金,可是這只是一輛馬車外帶兩匹馬,你要是其他的貨商呢。這又得多少錢。
“五千錢?你怎麼不去搶啊。”另外一個壯漢也是不滿的開口了“俺們以前就算是搶也搶不過你們啊。”
“五千錢。這兩位軍爺這有點過了吧。”年輕男子想要繼續調解。
“過?五千錢我告訴你一分不能少。如果少了,今晚上你們就住城外吧。”兩個城門士卒十分有底氣啊,為何呢,因為看到年輕男子等人就一輛馬車兩匹戰馬,從南方而來朝著北方而去,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同樣他也不是什麼大商人或者大有來歷的人,只是一個過路人。這樣的人不宰他宰誰呢,拿兩個看門士卒的話語來說就是一個外來的二愣子。
“你!”年輕男子邊上的壯漢就要忍不住出手了,卻是被年輕男子給攔了下來。
“五千錢,好,我們給。”年輕男子還是掏出了腰包拿出了半金丟了過去,讓兩個城門校尉眼神打動,這才放了年輕男子等人離開。
看著這麼快五千錢就到手了,這幫守門計程車卒都是笑開了臉面的,不過看著壯漢收起來的錢袋子卻還是有一點惋惜,早知道就多要一點了。
看著他們的離去。一個城門士卒對著邊上的袍澤貪婪的說道“這雖然只是四個人,可是這個錢財可是不少啊。”
“怎麼。你看上了他們的錢財了,想要佔為己有嘛、”邊上的袍澤問道。
“佔為己有?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這一行人不說身上帶了多少錢,就說這個幾個馬匹就價值不菲了。
“那麼你的意思是?”
“這個戰馬現在的價格是幾何啊!”這個城門校尉笑著數道。
“四十金!”邊上的袍澤還是知道一點市價的。
“你說的那是劣等馬,只能用來託東西的。”開口的校尉不屑的笑了笑“這些個戰馬,怎麼說也得有百金。喂喂,你幫我頂個班,我去去就回來。”
“你想幹什麼?你不是真的打那些個戰馬的主意吧!”
“我不幹什麼,這幫戰馬就算送給我我都嫌燙”這幾匹戰馬加上一起足足有五六百金,他一個小小的都尉怎麼敢吞下,不知道匹夫無罪懷壁有罪嘛,他離開不是自己去行動要年輕男子帶入了城中的戰馬,而是給一個人報信。
“此話當真?”這個城門都尉正在朝著一箇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