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目光不會太長,治理一郡可以說是遊刃有餘。但是對於現在這種大局觀卻是真的無法好言語了。
法正呢,此人擅長奇謀,可以說,這個人你要是和他玩詭道,就是諸葛亮等人可能也只能夠和法正不相上下而已。
但是此人卻也沒用大局觀,你讓他破一路,法正輕輕鬆鬆,便能夠搞定一方,但是另外兩邊卻是真的沒用辦法,再加上這個荊州大軍來得急促。就是法正也是措手不及啊。
因為在益州的一眾文武看來,這個荊州自己還自顧不暇呢。前面剛剛黃射弒殺了自己的主子,篡位,邊上蔡瑁和蒯家對他自然不服,那邊劉磐的餘孽,修成也是在叛亂,外面揚州的長江水軍大營虎視眈眈,這個荊州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有閒工夫來圖謀他們益州嗎!
可是沒想到,這個黃射還真的來了。
“報,前方張任將軍傳來緊要軍情,還請州牧大人過目!”說著一個傳令兵就把一份上面印泥還沒有幹得書信遞給了上面的劉璋。
劉璋開啟了書信,這一下子就嚇傻眼了“十萬大軍,十萬大軍!”
張任的書信裡面寫著那荊州黃射小兒,竟然拿出了整整十萬大軍進攻益州啊。
他劉璋這麼一個益州牧都沒有十萬大軍啊。
“回稟州牧大人,那不單單只是黃射一軍前來!還有兩個旗號,蔡,蒯!”
“什麼,蔡家和蒯家?”下面的一眾益州文武議論紛紛了起來,這兩家益州文武可算是熟悉著呢。
為何呢,因為當年劉表的首席軍師大人就是我們的蔡瑁童鞋,首席謀士和蒯越,可沒有少和益州打仗啊,甚至劉磐磨練的地方就有何益州軍作戰過。
“不可能!”法正站了出來對著上面的劉璋言語了起來“主公,這蔡家和蒯家現任家主是蔡瑁和蒯越,此二人都是黃射的叔伯輩,那黃射弒殺舊主,現在手中更是軟禁著新主子,那新主子又是蔡瑁的侄子,按道理說這個蔡瑁和蒯越絕對是不會對黃射低頭的!”
法正這般言語自然有著他自己的計較,那就是這個蔡瑁和蒯越都是講究人,講究得就是一個名分,以及面子,讓他們聽一個自己以前的侄子輩的人耳提面命,還不吧他們臉都丟乾淨了,更何況,現在黃射抓的傀儡那可是蔡瑁的大侄子啊。
蔡瑁這個做舅舅的會甘心嗎?不和黃射打起來那都已經是剋制的了。
“千真萬確,那旗幟之上的的確確是打著蔡家和蒯家的旗號!”傳令兵冤枉道,這個家傳軍情那可是死罪啊,他只能把自己親眼看到的說出來。
劉璋卻是相信了,因為這個張任送來的書信之中的的確確的是寫著蔡家和蒯家都來了,不然如何有十萬大軍的數量啊。
難道是天要亡我嗎?劉璋簡直就是慌了神了,一下子被人三面加攻,這個樂子可真的不好受啊。
討論了好一會,一個個也沒用絲毫的辦法,就是法正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因為不管出兵哪一齣,都避不開那黃射的到來,十萬大軍啊,現在就算把劉璋的全部兵馬都拉出來和那邊的黃射打一張,都不能保證穩贏。
益州的的確確是富裕不錯,天府之國,那不是吹的,糧草富足,足夠百姓的用度。
但是還有一個你別忘記了,那就是天府之國之所以吃飯用度夠,那是因為人不多啊。一個小縣城,撐死了一千戶,兩三千人,小得就只有幾百戶,郡城絕對沒用萬戶以上的。
除了成都之外。唯一的能夠和成都比擬的就是漢中郡了,現在劉璋可是和張魯鬧翻了,
而荊州卻是不一樣了,荊州原本就是平原丘陵一代,再加上水土豐茂,中原戰亂開始的時候,從中原地區,各個大得世家士族全都朝著荊州擁擠過來,保守估計,荊州起碼有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