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一聲,不用郝邵吩咐,那些個士卒也站了起來一個個拿起了長弓瞄準著城下。
可是當他們要對準城下的時候有點傻眼了,到底是射還是不射呢?因為城下不再是那種一擁而上計程車卒了,而是一輛接著一輛的攻城車。
劉闢麾下有兩萬人,即便損失了一波那也有一萬五千人。眾人拾柴火焰高,再加上龐統此人以防不備的心。所以衝車很快的就建造了出來。
“用衝車?!”郝邵拳頭緊握了起來,他的目光朝著那些巨大的車輛看了過去,衝車在這個時候那可是一個攻城利器,因為衝車的衝撞力基本上能撞開一切的城門,因為城門都是以木頭為基礎建造的,除非是有千斤墜的那種,可能還堅固一點,其他的根本擋不住衝車幾個回合的衝擊,就連皖城的那種有千斤墜的大門,也還是被衝車撞開了。
如果護城河修建完畢,上面有吊橋,可能不會這麼難受,因為拉起吊橋除非是城池已經難以防守,不然吊橋是不可能放下去的,而現在城門之外是一片平地,衝車完全有來回衝撞的餘地。
“轟!”一輛接著一輛的衝車朝著光州城下衝擊而來,在他的身邊是一個個壯碩計程車卒在用力的推著戰車向前。
“射射射!對準那些推衝車計程車卒射擊!”郝邵命令道,對於衝車,弓箭是沒有用的,就算用火箭一時半會也點不著,甚至點著了,可能連帶著城門也被燒起來了。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只能對付那些推著衝車計程車卒,射死了他們,衝車就失去了動力了。
郝邵的命令之下無數的箭支朝著那些推著戰車的健壯士卒射了過去,千人的箭支之前對著一堆人還好,畢竟目標大就算箭法不好也能射中人,而現在目標變小了,反而這些士卒箭法水就暴露出來了,一隻只的弓箭落在了邊上,一隻只的弓箭連人的邊都摸不著,好在有千人在射箭總有射中的人物。
“啊啊啊啊啊!”箭雨之下一個接著一個劉闢君士卒被射倒在地,衝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可惡!”劉闢看著光州城下的場景咬牙切齒的,他給那些士卒準備了巨盾,但是盾只能抵擋一面,其他地方就難以顧及到了,他剛準備揮手讓第二波人上去接著推衝車卻被一個傳令兵阻止了。
“稟告將軍!軍師派人送來了戰甲!”傳令兵對著劉闢抱拳道。
“什麼戰甲放一邊去,沒看到我這裡正在攻城忙著呢!”劉闢有點不耐煩。
“報將軍,軍師說這些戰甲您攻城用得上!”士卒補充道。
“我用得到?!”劉闢一愣他的攻城計策就是軍師龐統給他的主意,所以龐統的話語劉闢還是會聽的,只不過剛才有點煩悶罷了,現在冷靜了下來,不由的想到什麼戰甲他攻城能夠用到。
“帶我前去!”兩人很快的來到了營寨外,
“將軍您看!”跟在傳令兵指著那一輛接著一輛的馬車之上放著一幅幅的戰甲說道“這些就是軍師讓人送來的。
“這些!”看到眼前的戰甲劉闢的眼睛亮了起來,因為在他面前的是一幅幅重甲,這些重甲劉闢可是很熟悉的,這不是劉備麾下最為精銳的白耳兵身上穿的戰甲嘛!要知道白耳兵那可是天下有數的重甲步卒,能和白耳兵正面抗衡的也就是冀州大戟士,先登營,還有幷州軍的陷陣營,就連劉莽的城管軍都不一定是白耳兵的對手,黑棋軍如果在沒有皖城之戰之前還能和白耳兵抗衡一番,但是現在卻不一定了。新兵過多!
劉跑跑能夠從冀州跑到青州再跑到徐州再到兗州豫州,都是在靠著白耳兵的功勞,白耳兵裡面基本都是死士,換句話說就是被洗腦的,對劉跑跑那是一種毫無理由的崇拜,就像當年黃巾起義之中裡面的那些張角的黃巾力士對張角一樣,悍不畏死啊,白耳兵最大的戰績就是對戰虎豹騎上面,虎豹騎是重甲騎兵,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