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只是混著漂亮的弟媳身上的香味,那下流的氣味好似也香氣逼人,勾得人神魂顛倒。
他的指尖微動,在門口等著。
想著,那寂寞難耐的小美人,可是在青天白日,關起門來自己玩弄自己?
呼吸略微粗重起來,握著食盒的手緊了緊。
這種時候本來是不便打擾的,但他耳朵一抖,突然聽見一聲甜膩的哭腔,“你別……”
細雨似的輕,卻被他聽見了。
他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敲門的聲音大了許多:“遙遙!你在裡面嗎?我給你帶了甜水和蛋糕。”
誰?
裡面還有誰?
“你和誰在裡面?!”
那沉默的屋內讓他心煩意亂!
裡面一定一定還有個男人!
“嘭嘭!”
門敲得哐哐響,門板搖搖欲墜,他的眼睛難得染上了明顯的怒意。
門被鎖得死死的,緊緊關著,青天白日裡揹著人在和野男人廝混!
他弟弟剛死,這人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是誰?
早已聽過下人的風言風語,說他那回出來是為了勾搭厲府其他的主子做個靠山。
可如今厲府年輕的主子除了他還有誰?
遲遲沒見他動作,除了上回見過一次,再也沒有出過門。
如今裡面的男人是誰,就這麼飢不擇食嗎!
“遙遙,我進來了!”
他將食盒放在一旁,怒意染上眉梢,正準備踹門。
突然聽見裡面的人幽幽道:“大少爺……”
他氣息似乎並不穩,嗓音啞啞的,好似被人弄得氣力不足,癱軟了一般的,聲音都是……像帶著勾子。
“……等我一會兒。”
奇蹟般的,大少爺的怒氣突然全部消失了。
厲家仁緊緊握著拳頭,在門外直挺挺的等著。
他又拿起了食盒,在門外再也沒發出任何動靜,就那麼等著人。
這期間還把貼身的小廝招來,讓他去後門守著,怕那沒擔當的賤人從後門跑了、獨留嬌滴滴的蒲遙面對他的怒火。
這麼大事,鬧起來可要直接沉塘的。
他要把那姦夫千刀萬剮沉塘!要他永世不得超生!
大約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幾乎到了他耐心的底線之時,門才姍姍來遲的開了。
門開的一瞬間,他又被死去的二弟的妻子驚豔到了。
他實在是太過美麗。
出來的一瞬間光華奪目,美麗得連聖人都會驚歎。
穿得端端正正的,是一件淺綠色的長旗袍,樣式從來沒有見過,但絕非外面晾衣架上那樣露骨。
頭髮卻沒來得及挽好,長長的一頭烏髮披散在剪頭,如綢緞般垂落在腰間,他面板勝雪,臉頰微紅,唇色像是被人舔吻過似的紅潤飽滿。
像只妖精似的從門房裡出來。
好似要把人魂魄勾走,挖了心肝吃掉似的。
厲家文甚至忘記了自己在門外時的計劃,他是打算一進來就把那野男人抓住的。
如今被這驚世的美貌控住,一下子沒了動作。
那濃烈的幽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厲家文眼尖的看見他脖子上幾枚紅紅的印子,因他面板玉似的雪白,讓他那紅印子鮮亮無比。
一瞬間的惱意將他拉回了現實。
他二話不說,直接就進屋裡搜人。
蒲遙驚怒的喊了起來:“大少爺,你做什麼?!這是我和我相公的房間,你憑什麼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