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我是大學生”了。
但此刻的王雲淵才意識到大學生只是個笑話而已,在那些出身好的貴族子弟面前,自己不過是一團渣,就算成績再優秀又如何?難道還能驚動官府高層不成?
王雲淵租的這間宿舍只有他一人住,之前倒有人合夥,可惜那人大學畢業跑去別的城市找工作,所以如今只剩下他一人,那份寂寥卻是無法向其他人傾訴,王雲淵只好玩考上大學時爸媽送他的膝上型電腦,將注意力轉移了去。
剛要開機,那筆記本卻突然“啪”地一聲整個爆炸了,爆炸的碎片直接將王雲淵的胸膛擊傷,胸口一股積血想吐卻吐不出來,王雲淵只覺得今天的自己倒黴透頂了。
剛這般想象,卻只見那筆記本的碎片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白光,讓王雲淵下意識地保護自己的眼球,再次睜開雙眼之時,眼前的景象卻令得他血脈噴張。
只見一個身材高挑卻全身**的女子正亭亭玉立在他面前,那每一寸雪白的肌膚都能給人以最美妙的幻想,彷彿輕觸它,便能進入最美好的夢鄉。一頭烏黑亮麗的黑髮直達小蠻腰,胸前聳立的驕傲雙峰上點綴著兩點粉嫩。不過最令人注目的,卻是那絕世的容顏,彷彿世間不容許存在一般,即使緊閉著雙眸,但依舊能讓人幻想出水汪汪的大眼睛,潔白無瑕的臉龐更給人以美的享受,即使是那小耳朵也帶給人視覺的震撼。
總之,當王雲淵看見這一切的時候,腦袋變得一陣空白。並沒有像其他男人一樣面對美色如何如何,並不是說他如何矜持,而是此刻的他已經被深深地震撼在此女子的聖潔上了。
神聖而不可侵犯,這是王雲淵此刻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似乎察覺到王雲淵火熱的目光,女子睫毛輕顫了下,雙眼陡然睜開,射出的一道金光直達王雲淵的內心,似乎是覺得此人並沒有侵犯的噁心想法,方才放心。
王雲淵也似乎此刻才感覺到自己是身受重傷,不自禁重重地咳了起來:“咳咳咳……”
那女子見王雲淵這副樣子,也知道是自己的出現才惹得人家受傷的,那絕世容顏上閃過一絲愧疚,而後如蔥的白皙雙手在王雲淵的胸口上一按,一道聖潔的白光在王雲淵胸口處縈繞,再過半晌,王雲淵竟覺得胸口的那股積血似乎消融了,再看一眼這個女子,眼中剩下的只有震驚。
那女子似乎覺得總是裸體也不大好,便小手一揮,一套雪白的霓裳便恰好將她的胴體包裹,引得王雲淵心中一陣惋惜。
“你,你是?”王雲淵第一次發覺原來自己在美女面前竟然會口吃,或者,在這個女子面前才會這般狼狽模樣。哦,對了,還有錢薇,那個令他過上最難堪時刻的青梅竹馬。
女子雙眸盯著王雲淵,直到後者目光微微低垂,才輕啟朱唇道:“本尊名為澹臺韻,乃女媧宮尊主。今次受妖人迫害實力大降,只得到此避難。不過你也不要起貪婪之心,若如此,本尊必定讓你嚐嚐萬蛇鑽心的滋味兒。”
當澹臺韻說完的時候,王雲淵只覺得渾身劇烈一顫,冷汗便不停地冒著,彷彿聽這一段話,比打仗還難受似的。吞吞吐吐地道:“我、我自然不會加害於姑娘。”
王雲淵似乎覺得現在是現代社會了,誰還用這種古文對話,心中不由得狠狠鄙視了下自己。不過對於澹臺韻說的,王雲淵倒不會懷疑,畢竟剛剛人家可是一按胸口便把重傷的自己給弄痊癒了,人家能在揮手間救下自己,也肯定能在揮手間收回自己這條小命。
“能不能說白話?”王雲淵鼓起勇氣道,畢竟聽她這麼一直“本尊本尊”的,實在是感覺很奇怪。
澹臺韻美眸盯了他片刻,才道:“好吧,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王雲淵聽完這句話,不由得白了此女一眼,明明白話說得比什麼都遛,還拽拽地用什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