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要剮你倒是給個話啊……嗷!
“這個月的月錢……知道怎麼辦了吧?”蕭闕終於整理完了衣襟。
“是是是,明白。”
“……”
眾人點頭如搗蒜,不就是個月錢嗎!忍了忍了!
就在眾人如釋重負地打算開溜時,又聽見蕭闕道:“以後府裡不準出現核桃。”
眾:“……”
辦事剛回來的臨戈正好路過,一時不明白髮生什麼事,疑惑道:“公子平日裡不是最愛吃核桃的嗎。”
蕭闕面色如霜,吐出的字幾乎是咬牙切齒:“你也一起扣月錢,不,你扣兩個月。”
臨戈:“……”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好麼=。=
……眾人頓時對臨戈投去同情的目光。
臨戈已經回來了,說明事情已經辦得七七八八。蕭闕腳步一轉,往書房裡走,走了兩步又挪回來,向反方向走,臨戈跟在後面不明所以:“公子,不去書房嗎?”
蕭闕的臉色當即就變了,黑著一張臉道:“扣你三個月。”
臨戈:“……”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辛辛苦苦在外奔波,回來還氣都沒喘過來呢,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扣了三個月月錢。他本來還想問問,但是此刻蕭闕的臉色實在不好,他很擔心下一句就直接扣他一年。
一直到了房內,蕭闕還頂著那張不愉快的臉。臨戈摸了摸鼻子,從懷裡掏出一個賬冊給他,道:“這是前幾年江南地區水災的撥款記錄,雖然每次由不同的人前往,暗中卻都經過宣王之手。”
蕭闕抬手隨便翻了一翻,微微眯了眯眼,道:“今年我估摸著他也是鐵定要插一腳的。”話鋒一轉,又道,“我就偏偏不如他意,你明日去一趟將軍府,就說是他女兒的事。”
既然都把人塞到他這了,怎麼好意思不還一個回禮給他。
臨戈聽他提到將軍府,這才想起老將軍的女兒還在侯府裡,他默默想了想她的行事作派,大概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這裡還在琢磨著,就聽見有下人來報,說是沈將軍來訪。
蕭闕和他使了個眼色,笑的高深,竟然這麼快就來了,倒是省了跑一趟。
不知不覺,沈將軍已經有快兩日沒見到自己的女兒了,說不著擔心是假的,一忙完,就火急火燎地趕來這侯府。也不知朝夕在這呆的如何了,有沒有什麼不習慣。
已是臨夏,陽光微微有些毒辣,樹梢上甚至已經有了早鳴的蟬,吱吱地叫著,直叫人聽得心煩。
沈將軍揹著手在屋子裡來來回回地走,目光焦急地看著外面,旁邊的小廝過來給他倒茶。
他耐心快被耗盡,開口問道:“這都幾杯了,你家侯爺到底什麼時候出來。”
按照蕭闕的一貫作風,小廝低頭想了想,他還真不知道他們侯爺什麼時候出來。心情好了估計就出來了,他心裡這樣想,表面上卻回答得正經:“將軍稍安勿躁,我們侯爺馬上就出來了。”
喝到第七杯茶的時候,蕭闕終於出來了。拖著懶懶地步子,緩緩地進了屋子。
他抬手捂住嘴輕咳了兩聲,語氣十分歉意:“沈將軍久等了,剛才有點不舒服小棲了會。”
“不礙事不礙事,侯爺當保重身體才行。”在官場了待久了,這種客套話還不是信手捏來?
又客套了兩句,蕭闕顧自尋了個位置坐下,似乎坐的不舒服,又換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後,才緩緩開口:“沈將軍來,可是有什麼事?”
“實不相瞞,這次來是為了我那個不成器的女兒,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侯爺海涵,不要與她計較才是。”沈將軍從座位上起身,拱手道。
得罪的地方那可就多了去了,蕭闕在心裡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