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起伏,但謝大志父子倆,都能聽出話語中的不滿。
“謝軒,你看著點遠子……”
謝大志吩咐了一句兒子,看向秦風,說道:“這事兒有點複雜,咱們到別的屋去說,別又把給吵醒了。”
“好,咱們換個地說話。”
秦風看到李天遠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謝軒,遠子睡不了多久,最多一小時,他醒了你叫我們。”
“風哥,我……我知道了。”謝軒低著頭答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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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廂房,來到右側廂房後,秦風將揹包扔到了鋪著嶄新床單的床上,說道:“謝叔,讓我猜猜,是袁丙奇那邊的人下的手吧?”
沒等謝大志回話,秦風用手指揉了下太陽穴,有些不解的說道:“我讓用李天遠的名字去辦理那間鋪子的手續,就是不想惹麻煩,他們是怎麼找到遠子的啊?”
“秦風,這事兒也是巧了,我慢慢給你說吧。”
謝大志聞言苦笑了起來,說道:“你走之後,我先把這院子給買了下來,同時也找了你說的那個叫莘南的小夥子……”
謝大志在社會上打滾多年,辦事還是非常靠譜的,尤其是秦風交代的事情,更是多用了幾分心,秦風走後的第二天,他就和那位老太太簽訂了房屋買賣協議。
拿下這套院子的實際價位,比秦風想象的還要低一些,幾百平方的大宅子,謝大志只花了九萬八千塊錢,算上雜七雜八和簡單裝修的費用,也沒超過十二萬。
辦妥了四合院的事,謝大志又和莘南達成了《文寶齋》的轉讓意向,費用也不高。
莘南除了拿走一方爺爺珍藏的端硯之外,所有的東西都轉讓給謝大志,總共是七萬兩千元,其中僅是貨物就價值四萬。
其實莘南等於是將《文寶齋》送給了秦風,因為《文寶齋》的租期還有三年,每年是兩萬四千塊,房租都已經交清,正好就是轉讓的價格。
與四合院買賣要去房產管理所不同,古玩街上所有的店鋪,都是歸崇仁宮古玩市場所有的,只能租賃而不能買賣。
所以在私下談好意向後,謝大志又和莘南去了崇仁宮古玩市場辦公室簽訂了轉讓協議,才算是將這件事情給辦好了。
而且謝大志也記著秦風的交代,在簽訂了轉讓協議之後,馬上就在《文寶齋》大門上貼了停業整頓的字樣,時間為一個月。
謝大志本身也很忙,處理完這件事情後,就投入到他的房地產開發中去了,但就在一個星期之前,李天遠和謝軒就出事了。
這事兒的根源在謝軒,但說到底,還是李天遠自找的。
從秦風走後,李天遠一直挺老實的在四合院裡練功,平日裡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性子倒是也挺堅韌,並不像同齡人那般浮躁,很能耐得住寂寞。
但謝軒可不行,早些年他就是一紈絝惡少,最喜歡鑽個溜冰場進個錄影廳之類的地方,現在整日裡看著李天遠在那站樁練功,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也沒啥區別。
好在這兒距離古玩街也近,謝軒每天幾乎就泡在了古玩街上,他人很聰明,學著秦風那樣只看不說,到是也學到不少東西。
但一個人玩著總歸不帶勁,一個星期前的一天,謝軒說是要去看看咱們自己的鋪子,鼓動李天遠跟他一起去逛古玩街。
李天遠一想也是,風老大買的鋪子,不就是讓他們給看著的嗎,當下兩人就去了《文寶齋》,圍著自家的鋪子轉悠了半天。
不管是謝軒還是李天遠都沒想到,他們這一轉悠,就被人給盯上了,有個人湊過去問兩人和這《文寶齋》是個什麼關係?
謝軒是個明白人,不過李天遠卻是個直筒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