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裡,蘇錦有了一絲得意,“我隨手一指,就指到紫藤花園。”
蘇絳唇才不信了,笑著道:“只怕你是打定了主意。”
蘇錦抱著妻子道:“那是當然,你想要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
蘇絳唇的心裡盛滿了感動,“相公,你對我真的很好。”重生之後,她為自己選了一個好丈夫。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睡吧。若是你想要找出密室,也得等我有空的時候,陪著你找才行。”蘇錦不放心蘇絳唇一個人去找什麼密室,對妻子再三叮囑。
蘇絳唇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會對肚子裡的孩子有影響,“我聽夫君的。”
蘇錦笑了,對這個妻子,他真的很滿意。將妻子摟在懷裡,蘇錦閉上眼睛道:“明天我還要早起了。”
蘇絳唇本來想問他明天要做什麼事情,後來想著,要是這樣說下去,到了天亮也說不完,何況,蘇錦勞累了一天,早就困了。
第二日,蘇錦醒來,見妻子還在沉睡中,就沒有喚醒蘇絳唇,一個人悄悄起身梳洗,然後就帶著小廝出了侯府。
蘇絳唇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她去了太夫人那邊請安之後,就回到自己的院子。
剛進了院子,徐四家的就上前行禮道:“夫人,那葉姑娘今個兒一大早就大鬧一場了。”
蘇絳唇挑眉,道:“怎麼鬧的?”
問到這點,徐四家的臉上閃過一絲狼狽,“都是奴婢的不是,昨兒個,奴婢派了兩個丫鬟守著她,誰曉得,那兩個丫鬟是個吃貨,將她鎖在屋子裡,自個兒偷偷出來吃東西。那葉姑娘一路上沒有吃東西,就這樣又渴又餓了一個晚上。今個兒早上,一個婆子發現她暈倒了,稟報了奴婢。奴婢過去瞧,她非說是夫人你要下毒手害她,還說什麼,一定要見到侯爺的面,讓侯爺主持公道。”
蘇絳唇暗自冷笑,這個葉曼娘倒是會折騰的,難道她希望自己聽了這些話,氣得吐血,最好,就連肚子裡這塊肉也一塊遭殃,是不是?
“你別理她。她既不是府里正經的客人,也不是什麼主子。”蘇絳唇慢條斯理道,“你給她三分顏色,她就想開染房,也不想想這是誰的地兒?”
徐四家的欲言又止,半晌,才吶吶道:“奴婢是怕她壞了夫人的名聲,別的,也不擔心。”
“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不用吞吞吐吐的。”蘇絳唇看了出來,徐四家有些話,要對自己說。
徐四家猶豫了一下,最後一咬牙,就對蘇絳唇道:“侯爺屋裡也沒有一個人服侍,夫人,你什麼時候,挑一個人幫著你服侍侯爺也好。”
蘇絳唇正吃著蜜餞,聽到這話,不怒反笑,“這是誰吩咐你的說的?”
“不是,是奴婢的意思。”徐四家的直著身子道:“外頭已經有些風言風語,他們說夫人你善妒,不容人,再這樣下去,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毀了就是夫人。”
蘇絳唇漠然道:“那依你之見?”
“奴婢斗膽,推舉一人。”徐四家的低眉垂眼道。
“誰?”蘇絳唇的聲音淡淡的,好像說的事情和她無關似的。
“瑪瑙。”徐四家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下意識看了蘇絳唇一眼。
蘇絳唇含笑道:“為什麼是她?”
“她是夫人的陪嫁,抬舉她,既可以圓了夫人的面子,夫人還可以任意拿捏她。再說,瑪瑙這個人得罪的人多,想要在府裡頭弄神弄鬼,沒有那麼容易。若是真犯了什麼過錯,收拾起來也容易得多。”徐四家說的頭頭是道。“嗯,果然不錯。”嚥下了蜜餞,蘇絳唇伸手去端茶盞,徐四家的眼明手快,急忙上前端茶盞給蘇絳唇。
就在她們兩個人雙手交接的那一霎那,意外發生了,茶盞碰地一聲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