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嘴角抽搐了一下,強忍住了笑意,徑直穿過後院走進了中院。
“白大哥,別來無恙?”
剛一步入中院,秦風就看到了由劉子墨和苗六指陪同著的白振天,在白振天的身後,還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
“秦老弟,你……你可讓我擔心死了!”
看到秦風進來,白振天蹭的一下就從石凳上竄了起來,幾步就來到秦風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秦風一番。
“沒少胳膊沒少腿,完整的很!”
秦風嘿嘿一笑,和白振天來了個男人的擁抱,他們兩人雖然年齡相差很多,結識的時間也不算很久,但交情卻是非常的深厚。
“臭小子,既然沒事,幹嘛不早點給我們說一聲啊?”
白振天重重的在秦風肩頭捶了一拳,開口說道:“老哥我這一年多可沒少掛念你,每次想到你心情都不怎麼好,你說說,該怎麼賠償我?”
白振天這番話並不是在和秦風開玩笑,因為說話的時候,他的眼角有些發紅,顯然是動了真性情。
“白老大,我倒是想打電話給你。可我呆的那地方,根本就沒電話啊!”秦風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不一出來就讓子墨通知你了嗎?”
“還好意思說?恐怕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吧?”
白振天沒好氣的瞪了秦風一眼,又拉著他看了一遍,點了點頭說道:“還好,除了黑一點之外。沒什麼變化……”
“在非洲曬了幾個月,能不黑嗎?”
秦風倒是有點感謝那幾日在海上的漂泊了,因為他那被曬得黝黑的面板幫自個兒省卻了不少口舌,是個人都會以為他這是剛從非洲回來。
不過相比前幾天,秦風的面板已經變白了很多,估計再有個把星期的功夫,他的膚色就會回覆到原來的樣子。
“來,給我好好說說,你被捲入海底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白振天拉著秦風坐在了石凳上。開口問道。
“白老大,你身後那兩位,還是讓他們出去在車裡等著吧……”
秦風坐下之後,看了一眼白振天身後的兩個墨鏡西裝男,開口說道:“他們不熱我看著還嫌熱呢,這三伏天的,穿那麼多幹嘛?”
秦風可以肯定,這哥兒倆的功夫。百分之百沒有練到寒暑不侵的境界,那脖子上往下流淌的汗將裡面的白襯衣全都給浸透了。還硬撐著站在那裡。
白振天回頭看了一眼,擺了擺手說道:“得了,你們去外面車裡涼快下去吧……”
“會長,這個?”兩人遲疑了一下,說道:“會長,我們還是在這裡吧……”
“沒事的。在這個地方沒人動我,如果有人要動我的話,也不是你們能攔得住的。”白振天聞言笑了笑,他知道國內對槍支的管制非常嚴格,相對來說卻是要比美國更加的安全。
“白大哥。你這一來,可驚動了不少人啊?”
秦風心中一動,將恢復了一些的神識釋放了出去,頓時發現,在四合院的巷子口處,多了好幾個陌生的人,時不時的將目光盯向自家的院子。
“我身世很清白!”
白振天一臉氣憤的說道:“美國沒有我的案底,這裡同樣也沒有,媽的,真不知道那些國際刑警和地方警察,幹嘛就揪著我不放啊?”
“不知道原因?”秦風戲謔道:“你把洪門會長的職務一辭,我擔保再也沒有人跟著你了,要不……你試試看?”
“這個我說了不算。”
白振天岔開了話題,將石桌上的一個箱子推給了秦風,說道:“你的短劍在這裡面,另外還有五部可以防監聽防定位的衛星電話,不管你在世界上的哪個角落,都能透過衛星把電話給打出去。”
“哎,秦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