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白幼薇後,蘇辭準備去打boss戰了。
他現在可沒有閒情逸致去陪白幼薇吃東西,畢竟妹子與死亡相比,顯然後者更加重要。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蘇辭回到家,估摸著時間,再過一會兒她就要拿著菜來他家了。
當務之急是思考如何應對現在的林悅溪,她的瘋狂蘇辭可太懂了,可用什麼方式來逃避她的瘋狂成了一個難題。
按林悅溪的話講,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蘇辭了,可她的舉止怎麼都不像是喜歡一個人的舉動吧(白幼薇:教學局)
在她面前接個電話能差點被掐死。
換個鎖直接在家門口瘋狂發癲。
最後一邊說著愛你一邊捅你。
這樣一想,之前的假表白和偷穿他的衣服豈不都是真情流露?
臥槽,好變態……
如果對方是個正常女生蘇辭還有幾分把握,可林悅溪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些在蘇辭眼裡正常的行為就是她的導火索,稍有不慎就會炸開。
他就像一個排雷專家,用生命試驗林悅溪的每一個雷區。
蘇辭清晰的記得,今天是因為接了個電話,林悅溪就差點掐死他。
想到這裡,他直接把手機關機後丟到抽屜裡,順便放了幾本書把手機藏起來。
這總不能找到掐他的理由了吧?!
蘇辭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林悅溪的到來。
“叮咚!”
他長呼一口氣,該來的總是會來。
還是得直面啊,哪怕對方是一隻扭曲愛意的惡魔,但為了活命,蘇辭不得不面對。
“蘇辭!”林悅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還有一陣一陣的敲擊聲“我看到你到家了,別裝死。”
“來了。”
哪怕鼓起勇氣拉開大門,蘇辭仍然被眼前充滿青春活力的林悅溪嚇退了幾步。
還是那頭他熟悉的短髮,剛好到脖子,清爽中又帶著少女的活力。
dna中的畏懼被喚醒,那是人類遇到無法反抗的獵食者或是生命受到威脅時才會萌生的恐懼感。
這是蘇辭以生命為代價刻在骨子裡的恐懼。
林悅溪身上還是蘇辭的那套衣服,略顯寬大的白襯衫和純黑的大褲衩子穿在她身上顯得格格不入,手中還提著一袋蔬菜,幾根大蔥露出袋外。
她疑惑的歪歪頭,問道“你是不是睡傻了?怎麼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這麼不想我來你家啊?”
說著,又湊近了蘇辭一點。
“沒,沒有,進來吧。”蘇辭退後幾步,勉強笑了一下,示意林悅溪進來。
她眯起眼,審視的目光看著蘇辭,心中的疑問不斷增多,最後化為了實質的行動,將空著的手伸向他。
“唉?”
蘇辭看著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的林悅溪,那股被控制的窒息感與疼痛再次籠罩心頭,看到那隻手逐漸伸向他,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記憶中的粗暴沒有發生,只有溫柔的觸感在蘇辭的額頭上滑動,以及林悅溪不解的聲音。
“你也沒發燒啊…嘖,這麼怕我嗎?”
原來只是檢查有沒有發燒嗎……
“沒,我昨晚做了噩夢。”蘇辭隨便編了個藉口應付過去。
“噩夢嗎?你這麼大人還做噩夢?下一步是不是要開始尿床了?”
林悅溪雖然這樣說,可她握住袋子的手又用力了幾分,任由指甲扎進肉裡也不做聲。
“你怎麼不問我來幹嘛的?”
蘇辭撓撓頭,問道:“你來幹嘛?”
“我衣服還晾在你家呢,而且我怕你吃外賣吃死了,給你做飯來了,就當是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