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想,事情的發展大大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那些青青紫紫的吻跡,冷熠上嵐閣的時候,有瞧見。
剛見的時候,著實楞了一下,他家這位爺,可很少往女人身上弄這種玩意兒過——這是有心逗弄狎玩下的證據。
等聽了脈,他才知道這位嵐主子身子不爽,是因為身上來了癸水,生理上疼的厲害——也許是這個原因,惹惱了某個主子,才招來這一番罪受。
但,又好像不是這樣子的。
不過,這一聽脈,他也清楚了一件事兒。
這正是現下,他想跟金晟說的。
冷熠想到不會兒之前,凌嵐紅著臉問他要可以怯“淤青”的藥時那咬牙切齒的樣,便想笑,說:“有件事要恭喜爺?”
“喜?什麼事?”
“剛剛我不是給嵐主子聽了脈麼……”
金晟明白他的言下之意,皺了一下眉,才接下去問:“如何?”
“人家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身,沒你以為的是不潔,所以啊,她似乎沒有道理會對你下藥……”
冷熠搖起頭,覺得不可思議:“既已嫁給你,夫妻同房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而且她是和親公主,只有儘快懷上你的子嗣,她才有機會在府裡站穩一席之地,要不然,對於她而言,情勢並不好。”
金晟承認,冷熠說的都極有道理,問題是,前夜的事,實在是太詭奇——他居然睡到天大亮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妝束好,回眸一笑,一派閒適的問:“爺可睡的好?”
他是睡的太好,好到差點嚇出一身冷汗!
“對了,還有一樁事,得跟爺提一下!”
冷熠又想到一件事。
“什麼事?”
“爺這位新妃,貌似受過很嚴重的內傷,如果冷熠沒估計錯的話,之前,應該有高人曾經精心給她醫治過好幾個月——她的身子,元氣沒有恢復完全,所以今兒才會吐血……”
金晟的臉上立即流露出了當時他診到這脈相時差不多的驚疑之色。
試問一個侯門小姐,十指蔥蔥不沾水的,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以致於會傷及肺腑,而且傷的還不輕。
他想了想,又道:“而且,凌嵐公主身邊必有絕頂的黃歧高手——這人的手段絕對不比我差,甚至於會勝我一籌——至少人家可以製出讓堂堂蕭王以為酒醉的奇藥,能讓王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睡了過去,事後又查不出一點點名堂,足見那人之了得……”
冷熠不知何時,自懷裡掏出一大珍珠,隨意把玩著,話語深深:“好在,她對你並無惡意,要不然,就前兒一夜,就夠你死上幾十回了!”
所以啊,這當中的道理,就著實讓人費思量了。
金晟垂目而思:無解!
待續!
今日更畢,明日再續!
正文 各懷肚腸,是誰意亂又情迷 5
窗外的陽光摺進來,對映在珠子上,發出五彩的光華,映得一室閃耀。
那光煞到了金晟的眼,他眯了眯,從那理不清的頭緒裡轉過神來,盯著那珠子看,咦叫一聲:“我給小熙子的珠子,何時跑你手上去了?”
累
“這是小熙的?”
冷熠又皺眉,舉高了珠子看了又看:“你猜我在哪裡拾到的?”
“哪裡?”
“凌嵐公主的園子外!”
“嗯?”
“錦兒沒看住那個小皮孩嗎?盡會滿世界亂跑,又滿世界亂扔珠玉,瞅瞅,就這珠子可以夠尋常人家一年的開銷了!”
守在門口處的景侃聽著他們說話,本來一楞一楞的,驚訝的不得了,也正在稀奇那個嵐主子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