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般見識。
蕭然笑著抱住我,手指輕輕的叩擊我的額頭。
“有沒有給我個名分啊,咱都沒名沒分的跟著你這麼久了。”
“給了。”我沒好氣的眼白向他,“我跟我爸媽說了。這次是經過了黨組織的批准,不是私自行動。”
我輕描淡寫,沒敘述拉鋸戰的艱難。女兒要是執著起來,父母肯定會讓步。誰讓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付出越多的人越小心翼翼。
我告訴爸媽,從小到大我都沒勇敢過。這一次,我想要豁出去。他是我愛的男人。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我媽嘆了口氣,讓我爸給我的卡上打錢去(我的信用卡在國外也能刷)。
“小語,無論以後怎樣。你終究是爸媽的女兒,家裡的門肯定會為你開著。”
我把眼睛睜得大大,眼瞼稍微一落,濺出的就是眼淚。
我長到二十三歲,叛逆的經歷連這次數目是二。上一次是五年前,我固執的在高考志願的第一欄填下了N大,那次我收穫了眾叛親離的悲傷。這一次,我希望陽光下的硬幣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另一面。
伸手摘星,未必如願,但亦不會因此而髒了手。
我拍拍蕭然的臉,怒,怎麼回事,居然瘦成這樣了。還有我家卡魯,你怎麼虐待它的,皮都耷拉下來了。
我視察廚房,好大的泡麵味。皺眉頭,你那個美女助理呢,怎麼也不過來照顧一下你的飲食起居。吃了多少天的泡麵了。
“從把你準備的吃的吃完那天起。”
“別轉移話題。”我一拍他掛到我脖子上的腦袋,“美女助理呢,沒理由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噓寒問暖的。我都做好了思想準備欣賞限制級鏡頭了。”
我的頭捱了不輕不重的一下。
“一天到晚胡思亂想些什麼呢。限制級鏡頭是什麼,要不要我炮製給你看。”
“不要。”我畏葸地縮頭,你的限制級鏡頭肯定是血腥暴力類的。
“人呢人呢,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都猜到了還裝什麼裝。”他睥睨我,“任書語啊,你還真是蔫兒壞。什麼時候猜到的。”
“嘿嘿。”我乾笑。要不是心中有底,我敢把大後方暴露給敵人嗎。多好的機會,換我我也會趁機登堂入室。要PK,得先劈一條縫,然後K。
“那你的經紀人現在怎樣。”閨女造孽,受罪的是娘。
“你說呢。”他幫我洗菜,明媚的翠綠,鮮豔的橙黃。
“她一定氣得夠嗆吧。呃,說實在的,美女一怒,比嘛都恐怖。”我把洗好的菜切好裝盤。
“我怎麼看你有點幸災樂禍啊,而且樂的不是她,而是我的禍。”蕭然拿著小黃瓜指我的鼻尖。
“哪有的事。”我立刻表明立場。
她以後恐怕都不能在這一行混了。看到報紙上對蕭然車禍事由詳盡的報導的時候,我就疑惑,為什麼記者知道的這麼清楚。其中的很多細節我都不知道。蕭然所在的公司為了封鎖訊息,醫院的那整層樓進去只螞蟻都得先搜身,何況那家醫院還是蕭然繼父的產業。熙多還真是豁的出去。
“蕭然同學,對此事最大的收穫是什麼?”我把鍋鏟柄當話筒現場採訪。
“最大的收穫是理解了何謂之‘毒蛇口中牙,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蕭然一臉痛定思痛。
“哼哼,知道就好。寧犯小人不犯女人。與其看著別人擁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哭泣,不如把這件東西毀滅掉,要哭大家一起哭。以後別惹我哦,否則我把卡魯拐帶走讓你一個人抱著大樹哭。”
“還需要拐帶嗎?這條沒義氣的狗。你前腳出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