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為什麼要這樣。
“每次看到有新款的衣服上市的時候,我就會想我的丫頭穿了一定會很漂亮。可是我不知道應該買哪種型號。那個丫頭那麼讒,整天甜食不斷,會不會長的肉肉的呢?那個丫頭又那麼笨,不會照顧自己,一個人會不會把自己折騰的皮包骨頭。我拼命地想念她的樣子,最後決定每種型號都買。這樣,我的丫頭無論變成什麼樣子,都可以穿的舒服。”他從背後抱住我,輕輕地叫我,傻丫頭。
“蕭然……”我的眼睛蒙上一層水汽,“蕭然。”
窗戶是開著的,清風徐來,滿室花草的芬芳。枕頭邊的加菲貓鼓著大眼泡壞笑,床頭櫃上的小狗鬧鐘尾巴一搖一搖。蕭然沒把門關好,卡魯最愛湊熱鬧。圍著我們的腿繞了兩圈,坐在旁邊,目光炯炯。
“蕭然——”
“嗯。”
“咱能不能把S號的衣服都退掉。”那價碼看的我心驚肉跳。
他悶悶地笑,把我的身子轉過去正對他,颳了下我的鼻子,無可奈何地嘆氣。
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卡魯趴在我旁邊。我摸著卡魯的頭小小聲地商量,你以後能不能識趣點。大狗白了我一眼,那神情是,你忘恩負義。我立馬笑容堆積成一團,討好地蹭了蹭它的臉。
電視的娛樂新聞裡蕭然的笑容永遠那麼招搖。我對鏡頭裡的他做了個鬼臉。他為一種巧克力品牌作代言。有美麗的女記者提問,男孩子一般很少有人喜歡甜食,蕭然先生喜歡甜食嗎?
“不,我也很少吃甜食。”他微笑著搖頭,笑容晃花了電視機前我的眼。
“不過有個在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她非常喜歡吃巧克力。”他的目光溫柔而專注,“每次看到她吃巧克力的時候,我都會相信,那是世界上最甜蜜的食物。”
記者群裡爆發出“喔——”的聲音,不住地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我下意識地把巧克力放進嘴巴里。當代言人的好處之一就是可以源源不斷地把這種商品帶回家裡。
甜,真的很甜。
有人從沙發後面抱住我,我聞到了熟悉的香皂的味道。他什麼時候洗好澡出來了。
他的舌頭輕輕地描摹著我的嘴唇。
“甜,真的很甜。”
壞蕭然,不准我自己舔嘴唇,原來是要給自己留著。
蕭然復出開工,小跟班我鞍前馬後的隨著。咱是乖孩子,乖乖地呆在化妝間裡等他回來。對外,我的身份是生活助理。真奇怪,為什麼他跟那個美豔助理小姐的誹聞傳的滿城風雨。我一正牌的天天二十四小時緊貼就沒有任何花邊新聞。難道我長的就這麼不具備新聞性?
原來誹聞多半是炒作出來的。
助理小姐的眼神一離開蕭然的視線範圍就沒那麼溫柔。出國在外的人一定要時刻注意維持祖國的形象。咱來自泱泱五千年的禮儀之邦,不跟沒文化沒內涵的人一般見識。我安安靜靜地喝我的茶,玩我的遊戲。我才不跟她PK呢,我跟蕭然的關係中還輪不到她插腳。
“……”她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話,見我沒反應,又跑到我面前拍桌子。
我挖挖耳朵,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原來你聽不懂法語。”她鄙夷的目光彷彿我是塵埃中仰望天神的螻蟻。
我莫名其妙,印象中K國也沒被法國殖民過啊,她一好好的K國人放著現成的K語不稀罕,幹嘛冒出這麼匪夷所思的殖民地情結。
我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她嘴裡發出幾個沒甚意義的單音節,顯然不知道該用哪種語言叫囂好。
我在心裡感慨,蕭然銅子,人家對你似乎也不怎麼死心塌地,起碼連你的母語都不會說。
斟酌了半天,她總算找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