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幻嶽笑笑道:
“這只是你的看法,並不是每個知道我的人都說我好的!”
潘巧怕羞澀的道:
“那是因為他們的無知或是粗淺!”
說到這裡。她突然像想起一樁什麼大事來一樣,急切的道:
“幻嶽,快點,拿出我掛在脖頸上的鏈子……”
南幻嶽怔了怔道:
“鏈子?”
灌巧怡像是迫不及待的自己伸出左手吃力的往自己脖頸間摸索,於是,南幻嶽趕緊走上前來幫她的忙,自她雪白粉搬的脖頸上拉出一條幼細的白金穿以翠珠的項鍊,在項鍊的下方,垂吊著一枚心型的黑玉墜飾,南幻嶽望著潘巧怡道:
“你要做什麼呢?”
潘巧怡道:
“在這枚心形黑玉的尖端輕按一下。”
南幻嶽依言做了,這枚心形的黑玉墜飾就在他輕按之F“叮”的啟開——原來中間是空心的,在中空的心形黑玉里,塞著一料金色的,扁圓形有如蠶蟲般大小的藥丸,心形的蓋子剛啟,便有一股奇異的清香沁入鼻管!
南幻嶽迷惑的道:
“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潘巧怡忸怩了一下,笑道:
“可以化解你體內毒藥的東西,只要服下這一粒,再以半碗童女之血引開藥性,你所中的‘紫冠花’毒便可全部祛除清淨了……”
南幻嶽恍然大悟,笑道,
“原來這就是解藥呀,早知道你就掛在脖子上,我當時就可以搶過來了!”
潘巧怡狡黠的眨著眼道,
“這就是一般人的通性了,其實越繁雜的道理越簡單,越重要的東西越放在明處——我早判斷你一定會猜測我的這種解藥必是放置在某個十分隱密之處。”
“所以我偏偏就帶在身上,你想不到吧?當然,我也為了拿給你的時候方便,如果你那時帶回了唐丹的人頭的話。”
南幻嶽仰天一陣哈哈大笑道:
“你真是鬼靈精一個……”
潘巧怡慶幸的道:
“也幸虧如此,否則的話,如果你當時拿去解藥離開,那又有誰會回來救我呢?”
南幻嶽笑道:
“不錯,我承認在離開你之後是越想越不對味,越想越窩囊,甚至連腳步都拖不動了,便懶洋洋的,在洞谷對面的斜坡草叢裡,躺了下來瞎琢磨,也就在那時,恰巧看見了‘白虎堡’的人,也剛好聽到他們談論著要來對付你的那些話……”
潘巧怡噘噘嘴道:
“哼,我猜你一定是早來了,卻躲在暗處看我笑話!”
南幻嶽點點頭,坦率的道:
“不錯,我早就來了,我要看看他們怎麼對付你,也有心叫你吃點苦頭,甚至,假如當時我狠得下心來的話,我救不救你都是個問題——
“但到後來,我實在忍不住,看不過去了,只好現身出來援救你……”
潘巧怕道:
“為什麼你又忍不下心來了呢?”
南幻嶽聳聳肩道:
“很簡單,他們太過分,你又不該受到此種凌辱及迫害——因為在那件事上你是沒有錯,另外,老實說,一個似你這般的人間尤物,叫他們糟蹋了太可惜,我就有這個壞毛病,不情願目睹一種美好的東西被毀滅!”
潘巧怡嫵媚的笑笑道:
“你好壞——”
南幻嶽似笑非笑的道:
“我本來也沒承認自己是個好人哪。”
潘巧怡惶然的道:
“別當真,幻嶽,我是說著玩的。”
南幻嶽哧哧一笑道:
“我曉得,我本來也沒當真嘛,當真的是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