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了懷疑的物件,但是,畢竟沒有證據啊,不過,他立刻就想到自己扮作車伕到街上去那黃阿毛派的流氓混混引出來,只要抓到那些狗腿子還怕找不到主人嗎?
他扮作車伕上街剛一上街就遇到了一個坐車的:“喂,到黃記茶樓。”
聶小手張了張嘴吧又閉上了。總不能說自己不是拉客是在等流氓吧。他只好真的做一回車伕了,幸好黃記茶樓並不遠,就在相鄰的另一條街上,剛喘了幾口氣就到了。
來到黃記茶樓,那人沒有掏車費,反而瞪著眼睛道:“喂,你拉的是哪家車行的洋車?”
聶小手心裡一激靈,是不是滋事的流氓啊,他不驚反喜,對方就是真的是流氓也只是一個人。正好抓住對方逼問背後的主使之人,所以,他懶洋洋道:“洋車上不是寫著字嗎,你不會自己看看。”原來聶小手也想別家的車行一樣為了提高車行的知名度在黃包車背後寫上車行的名字,他家的黃包車上就寫了個大大的紅色“聶”字。
那人把眼一瞪罵道:“的。不知道老子不識字啊。”
聶小手忍住氣道:“聶家車行的。”
“果然是聶家車行的,你是不是欠揍啊。不是說不準再租聶家車行的車了嗎?”
“聶家的車為什麼不能租?你看看這錚亮的新車跑起來又輕又快,租金也便宜。”
那人蠻橫地道:“爺說不能租就不能租,再發現你拉聶家的車把你腿打折。”
聶小手也生氣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那人的領口喝道:“你是什麼人?你跟聶家有仇還是有緣冤?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破壞聶家車行的生意?快說,不然老子不客氣了。”
那人嚇了一跳,急忙大聲呼救:“來人啊,兄弟們快來啊,打人了。”那人一吆喝,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從茶館裡跑了出來,原來這裡早已經埋伏了人手。
聶小手一看不妙了,一拳將那人打翻在地上,沒等他拉起黃包車逃跑,一下子被圍上了。
捱了拳頭的那人鼻子被打破了滿臉是血,他捂住鼻子大聲道:“揍他,快給我揍他,他是聶家車行的。”
那人一擁而上拳打腳踢起來。
聶小手雖然有功夫在身,但是架不住對方人多啊,而且對方中有兩人的身手並不比他差,他很快被打倒在地上,捱了一頓好打,連口袋裡的錢被掏光了,幸好他有功夫在身雙手有護著了全身的重要部位才僅僅受了些皮外之傷。
最後,被打破鼻子的那人又上前對著聶小手的臉狠狠踹了幾腳看著聶小手鼻青臉腫的鼻子也流血了這才心理平衡些,停下來罵道:“再***發現你拉聶家的車就不是這麼簡單了,連人帶車全給你扔黃浦江裡去。”
聶小手捱了打又恨又悔,早知道這些流氓混混蠻不講理自己還幹嘛動手啊,他心裡還有說不出的悲哀,中原綠林中大名鼎鼎的智狐卻落了個被街頭混混毒打的下場,這真是狐落平陽遭犬欺呀,不過,眼下不是報仇的時候,只能先找到幕後主使人再說了,不然自己這頓打豈不是白捱了,他打定主意,忍氣吞聲道:“諸位大爺,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一群張嘴娃兒,俺不拉車可咋養活他們啊,聶家的車不讓租那總的告訴俺租哪家的車吧?”
“的,真是欠揍的賤骨頭,早些這麼說還能捱揍嗎?記住,只准去拉黃記車行的車。”
“黃記車行?”
“記清了,是黃記車行,快滾。”
事情果然跟黃記車行有關,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主使人就是黃阿毛了。不過知道了幕後主使人是一回事,如何解決又是一回事,聶小手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恰當地解決方法,硬拼吧,自己只有一個人勢單力孤無疑是拿著雞蛋碰碌碡;關了車行吧心又不甘,再說自己也實在沒有好營生。他思來想去最後決定按照江湖規矩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