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這十八人亦然,rì後若無變數,也是必定證就元神,此間金仙必從這些人之中脫穎而出。”
便在青峰盤算之時,徐沖霄亦復看得青峰瞭然,笑道:“王師弟之人聞名不如見面,聽得入道三才便已破入宮大關,rì後也是前途無量。”
“徐師兄謬讚,倒是師兄仁義廣佈,rì後必有元神之位。”青峰亦回捧幾句,既然徐沖霄是這般人物,他自也要巴結,畢竟有緣者雖然未必能得道果,但卻是有機會尋見道果,道果之物天道掩蓋之下他要尋見可是不容易得很。
兩人互捧幾句,便似王八瞪綠豆般對了眼,有說有笑成了好兄弟一般,也是徐沖霄豁達,若是個眼高手低的貨sè,未必會把王奕這等人物看在眼裡。
閒扯一番,話題便被徐沖霄帶到了“三人何往”這句上來。
公孫二孃yù言又止,江心月便將前因後果掐頭去尾與徐沖霄囫圇說了,徐沖霄聞言大怒道:“殷劍離這廝端是不分好歹,那邪魔功夫竟還有這般禍患,公孫師妹莫急,待得此間事了,我便替你護法,毀去他這些手段。”
“徐師兄在此莫非還有什麼要事?”江心月不解道。
徐沖霄點頭道:“家師遣我來此便是為求三位真人經義回去,不過三位真人說經不可私授,只得憑得耳聞目識從法會中得,故是須得法會結束後才可。”
“這麼說來徐師兄是謄錄了經書咯?”江心月聞言大喜道:“我等因得事前繞路,來遲了些rì子,不曾聽得前面經文,不知師兄可否借我一觀?”
徐沖霄將一卷白綢取出道:“有何不可?反正諸位都聽見了,也無可私藏。”
江心月取來一展,青峰也湊了上去,但一看之下,不由咦了一聲道:“這不是佛經麼?”
“佛?”三人聞言卻是奇怪道:“何為佛經?”
青峰一時激靈,便藉口道:“聽我師父說浮生天聽道時曾遇見過自稱佛門之人,一個個都剃了光頭,披了方格破衣,他們自有經文,去聽浮生天講道時只是印證自家經書,他們的經書便喚作佛經。”
“竟有此事?莫非三位真人是別界來的?”徐沖霄大為好奇,青峰見得他要深究,裝出一臉恐慌之sè道:“徐師兄,此乃事本門機密,你可莫要亂說出去,不然我可是要遭大罰的,畢竟事關三位真人根腳,兩位師姐也是。”
三人凜然道:“自是當然。”
青峰又細細一看了一會兒,確定果是佛經,雖然用語稱呼皆改,但依舊能看出佛經根骨來,如此便更能證明,佛門行事並非光明正大,顯然是有顧忌的,以青峰料算在這大千造化之主後院出手,佛門便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毫無顧忌。
四人正說話時,便聽得山上一處洪鐘響聲,旋即便有萬道金光灑下,雲霞聳動,仙音繚繞,青峰一眼望去便曉得是故意弄出這陣仗來,雖然上古有傳講道時會有仙瑞異象,但青峰舊時也不曾見過,雖說自家講佛法時也能搞出地湧金蓮的模樣,但那是受密宗佛祖眷顧,得了佛門香火加持,又是另一回事。
“便是那什麼佛門的經文,我也須得謄錄完全,還望兩位稍候。”徐沖霄這活計非是自願,故雖知得那不是道門正宗,也還是要往上去。
“既然來了,同去聽聽便是,那佛門也看不出是不是邪魔外道,而且我見這經文亦有可取之處,聽一聽也無妨。”公孫二孃亦是想上去,江心月轉望青峰,青峰笑道:“那便聽聽吧。”
徐沖霄聞言便騰起一朵青雲將三人一同帶了上去。
這山頂之上仙霞繚繞,本是看不清楚的,待得徐沖霄衝入仙霞之中青峰才看見內裡原是三座雲臺,這三座雲臺三面擺開,周邊便是各方羽士團團圍坐,各自架了雲臺,或二三人或七八人一團,看來也需得一點本事或是有幾分關係